“珍妮我会处理好,我向你保证以後她绝不会出现在你视线范围内,而那几个人……”许岩晟的声音渐冷,有什麽j光从他眼中一闪而过,拥著湮灭的手臂,慢慢收紧,“我已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许岩晟,你现在到我这里来装什麽好人!
良久没有反应的湮灭,突然一把推开他,撑著坐了起来,嘲讽地看著身後的男人。
这才是你想要的吧,明明知道自己被那麽多人盯著,还不避嫌地天天往我这里跑,为的就是逼珍妮做出冲动的事情,这样你才好有把柄在手,控制她。
许岩晟,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真是一清二楚,三年了,你一点都没有变,绝对的利己主义者,绝对的自私,你真是让人──恶心……
“……”
空气变得很安静,一直习惯沈默的哑巴,此刻却狰狞地针对他,那双柔弱无骨的双手,比划出来的一字一语,仿佛像是细针打在他心尖上一般,很疼很疼!
你──真让人恶心!
他好像记得,曾经她也这样嫌弃过他,那是他顶替白慕辰,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强行与她发生关系,她从晕厥中清醒後,也是这样,嫌恶、仇恨地望著她……
“小哑巴,学著聪明点,不要让我发火。”他抓住她的不断比划著的双手,警告她。
怎麽被我说对了?
虽然双手被绑住了,但还是制止不住湮灭眼中流露出的鄙夷。
许岩晟你再自诩厉害,也不过只会玩一点小把戏,唬弄唬弄女人罢了。从前我看不起你,如今我依然看不起你──
“不许这样看我!”不用猜就知道这个小哑巴心里想的是什麽,许岩晟发狠地低吼一声,一把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结实的身躯像是天塌了一般覆盖了上去。他拥著她,将脸埋入她柔软的颈项间,chu地喘著气,“我许岩晟的确没什麽本事,但是收拾一个女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怕我再把你的双手砍断,眼珠子挖出来吗,恩?”
呵……
被男人捂住双眼的湮灭,听到他的话,嘲讽的轻呵一声,然後再也没有了动静。
“过几天我要去荷兰,然後你也收拾一下随我一起去。”停顿了片刻,许岩晟又起身,转身从一旁拿过一份文件,递到湮灭面前,“在这之前,先把这签了。”
什麽东西?
湮灭瞥了一眼文件,等看清楚上面的字时,小脸瞬间苍白!
许岩晟,你休想!
湮灭尖锐的无声大喊,气得将眼前的文件一把挥在了地上,上面印有“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的a4纸刚好落在许岩晟的脚边。
“不想签?”许岩晟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又绷了起来,“那个残废都已经死了三年了?难道你还想守一辈子的寡不成!”
他没有死!
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一般的湮灭,一听到白慕辰三个字,就激动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她睁著一双干净的眸子,瞪著眼前这个和她的丈夫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无声开口:
他、没、有、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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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离婚(2)
“如果不是死了,三年了他为什麽都没有出现?”许岩晟皱眉,希望这个傻得可怜的小哑巴认清现实。
因为……因为……
湮灭一下子被抽光了力气,跌坐在床上,因为什麽,她也不知道,她张牙舞爪地抗拒著这个男人告诉她的真相,但是用什麽理由抗拒,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不知道,她的丈夫,她的慕辰哥哥,为什麽突然就不要她了……
“我只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我再过来,希望你能乖乖地签了这份劳什子!”
许岩晟安抚地弯下腰湮灭柔软的头发,然後贪恋地在她唇上吻了吻,看她像个木头人一样对他的吻毫无反应,许岩晟不爽地皱了下眉,直接想要用强硬的迫使她注意自己,但是一看到她额头上缠著的绷带,涌动的yù_wàng还是止住了,他起身,将文件流留下,悄悄退出了房间。
白慕辰……
不知是第几次,这样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著她的心上人,湮灭在床上呆坐了很久,这才回过神来,捡起地上的文件。
女方那个位置上写著她的名字,男方上面写著是她的丈夫──白慕辰,结婚日期是三年前那个夏天的最後一日。
仔细算算,好像再过不久就又快到这个日子了。
她的幸福始於夏天,又终止於夏天,三年的婚姻生活,她从新婚那夜起,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的丈夫,别人都告诉他白慕辰死了,但是她很清楚,她的丈夫没有死,一定是躲在某个角落里,厌倦了这个世界,不想再出来……
湮灭痴痴地抚m著白慕辰这三个字,滴落下来的眼泪,将白纸湿得一塌糊涂。
然後她又伸手从衣领内掏出随身携带的项链,在那颗心形钻石吊坠上,找到隐藏在暗处的按钮,然後轻轻一按,钻石吊坠的盖子就灵活地弹了开来。里面是一个小小地储藏盒,里面除了一张照片,什麽都没有。
那是她和白慕辰的合照,照片上的少女,笑的春光灿烂,幸福的依偎在一名干净清爽的男子身边,那那位男子,眸若星辰,表情祥和,浑身都透露著一股浓浓的书生气。
这就是白慕辰,她消失了三年的──丈夫!
白慕辰与许岩晟是兄弟!
这是白家一直深藏著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