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姐又点了点头,随即领她到中间的那座白玉台前。白玉台上五g玉柱顶梁固地,桌几规整地摆放着。
“另两个厅堂我布置起来还有些头绪,就是这里……我并不清楚姑娘的想法。”苑姐有些茫然地解释。
花梦黎从未想到苑姐他们能如此效率,这效果完全超乎她的预想,她激动地叫喊,“已经足够好了呢!”下一刻又不安起来,“苑姐,这些布置花去不少银两吧。”
苑姐莞尔一笑,“我也喜欢姑娘的点子,觉得很是有趣,砸了钱也不心疼。若真蚀本,我还有这位知己呢!”苑姐说完,瞥了一眼始终跟在後头一语不发的终黎珩。
终黎珩眉头微蹙,看向苑姐的眼神里满是警告,苑姐一见立即缩回头。这时花梦黎拉住她的衣袖,小声地问,“苑姐,他是自己很有钱,还是他的夫人很有钱?”在南丝国,男人向女人伸手要钱很平常,但如果他是问夫人要钱补贴给苑姐,好像不好吧。
终黎珩一听,脸色倏地沈了下来。这女人……
苑姐憋住笑意转移话题,“姑娘还没告诉我这里该怎麽布置呢!”
花梦黎一听便问,“苑姐,我和莞陆他们的衣裳可做好了?”
苑姐点了点头。
“那我先去换衣裳。请莞陆穿好那身衣服也来这吧。我还要一个击鼓的。”戏龙阁能否大红大紫全凭这场重中之重的重头戏。可是需要她以身示范。
苑姐回头吩咐媚娘,“让莞陆那些人换了衣裳下来吧!”
花梦黎立即红起脸阻止,“只要让莞陆一人下来就好。”她没有勇气在那麽多男人面前跳那舞,只要示范给莞陆一人就行了,让他自己去教组员。
苑姐见她的脸红彤彤的,虽有些莫名,但点头照办。
终黎珩趣味盎然地瞅着花梦黎,径直挑了个凳子坐下。
花梦黎被领去一间厢房,她拿起镶满珠片的软甲,比绸缎还轻,很不可思议。这是重头戏,可是真的等戏要上演,她才发现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她真的要这麽做麽?她可以麽?花梦黎心怦怦直跳,身子也微微颤抖。然而苑姐花了这麽多的心思财力,全听凭她的意思,她却要在这个关头临阵退缩?花梦黎咬了咬牙,便将身上的衣裳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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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花梦黎换完装,往铜镜里瞧了瞧,自己扎着一头马尾辫,看上去还真像个男子,不算差。她深喘一口气走出厢房。
莞陆已经金光闪闪地站在白玉台旁,不细看的话仿若一个耀眼的战神。那身材好得惹人喷鼻血,唉,自己和他相比,就像个虾兵蟹将。
苑姐将她打量再三,对她微微颔首。而终黎珩目不转睛地盯视她,嘴角又现酒窝。
花梦黎被他盯得很不舒服,连忙别过脸,走到鼓手身旁询问,“你可否敲击一首战歌给我听?”
鼓手欣然同意。
其实她要的是劲歌快曲,但这里没有电子乐器,只能退而求其次。鼓是最具节奏感的乐器,而且莞陆他们的装扮本就像上沙场的战士,鼓乐也最适合他们。
一曲跌宕起伏,荡气回肠的鼓乐完毕,花梦黎咬了咬牙,踏上白玉台,无比认真地看向莞陆说道,“莞陆,这个舞我从未跳过,你只要知道我想表达的意思就好,我相信你一定比我跳得传神。”说完便回头示意鼓手起乐。
鼓声响起。
花梦黎一手握住玉柱。其实她的手在抖,全身都在抖。她只从电影里看过那些外国女子跳过脱衣舞,很惹火的美。
她没什麽舞蹈底子,只是韧带比较好。
鼓声渐响,她握住玉柱的手猛地放开,又立即用另一只手握住,随後围着玉柱转了一圈,然後身子一下子贴紧玉柱。
眼神要惹火,动作要惹火,从里到外都要惹火。
她背对着台下的三人,扯下绑住长发的缎带,很帅气地甩了个头,抬起小巧的下巴,用再迷离不过的眼神看向台下,下一秒她别回头,双手握住玉柱,身子猛地往下倾──一个八字开,再回头看了眼台下,嘴角露出绝美的笑靥。
终黎珩在见到她笑靥的瞬间,心口一紧,他不自觉地坐正身子,眯起桃花眼,这个女人有着她自己都不知的一面。
是个尤物。但是,他更想听到她的笑声。
思绪又被她的动作拉回。只见花梦黎一只脚绕着玉柱,两只手往上攀爬,整个人就这样缠着玉柱极其缓慢又极其诱人地爬起身。
刚起身,她便倒向另一g玉柱,整个人贴着柱子,一只纤纤玉手c入发中,另一只靠近嘴边,她的红唇微启──用齿咬开了手臂上的软甲。
第一片软甲落地的同时,花梦黎猛地扯开另一只手臂上的软甲。
她的动作,让他的下腹瞬间起了反应。终黎珩的眼眸愈加深邃,即使赤身luǒ_tǐ的女人躺在他身下,他都没有像此刻这样兴奋过。
这个女人不仅仅带给他惊喜。
花梦黎越跳越来了感觉,索x跟着鼓的节奏忘我大胆地跳着。她虽然看着台下,但对台下的三人熟视无睹。
在她心里,这是个无人的舞台。她才能随心所欲地跳下去。
肩上的软甲被她甩了出去,当她抚向大腿的软甲时,一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