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在一对的头上涂上了一些凉快的软膏。咏恩有点疑惑和不安地,一直注视着守彦的动作。
呵呵┅┅
守彦把那古怪的器具移近向咏恩的头,那一对尖端的蓓蕾,在针灸电流的刺激下,长期处於挺立外突的状态,像两粒等待着别人采摘的红莓。
卡嚓!
啊呜呜!?
一阵好像被火花炙过的锐痛猛然产生,令咏恩由被胶球封闭的口腔中挤出了痛苦的低吟。
穿孔器刚在的蒂上穿了一个┅┅为免咬到舌头,戴上封口球是正确的!呵呵┅┅
额角流着惊怖的冷汗,这一次咏恩挣大眼看清楚了,守彦把穿孔器移到另一颗蒂上挟着蓓蕾的两侧,然后一按把手──呜咕!!呜呜呜呜!!┅┅
纵是早已经涂了麻醉软膏,但毕竟蒂乃是神经线高度集中的所在,更在最近刚被改造成不亚於做主要发情器。被尖物硬刺穿了一个的结果,便是一阵剧痛的信号,猛然由大脑的痛楚感觉区发出,像尖锥般刺入她的头内,令咏恩被拘束着的身体也像虾般一弹一弹的挣扎着,仍未脱稚气的眼眸内更满是惊恐欲绝的神情!
呵呵┅┅
作为医生的守彦,其实绝对有能力为她做更彻底的局部麻醉,但那样一来便会欣赏不到咏恩此刻那又惊又痛、极度凄楚可怜的表情,这对守彦这顶级嗜虐狂来说自然是不能接受的浪费。
真美┅┅受苦刑的天使,真是绝美!
两行微暖的血丝,由两颗红豆渗出来,再滑过了白瓷般的肌肤,直流在手术床上。
然后,守彦便把麻醉软膏开始涂抹在咏恩的周围!
呜!呜、呜!
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甚么可怕的事,咏恩立刻大力摇着头哀求着,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和像受惊小绵羊般的神态,简直天生便会令任何人也感到同情和怜惜──除了康守彦之外。对方的这种表情姿态,简直反而像在催促、吸引着他继续去欺负和虐待她一样!
好了,接下来,猜会是甚么地方呢?
呜!呜!┅┅
明知被塞者嘴巴的咏恩根本便没有办法回答,守彦仍是忍不住要玩弄她一下。
呵呵,听不到在说甚么啊!没有办法,我唯有开估吧!
卡嚓!
呜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咏恩只感到守彦的魔手伸到她的分开她的花唇,轻挟着她的,然后在一下冰冷的机械声之后,一股比之前有生以来所曾尝试过的最大痛楚还要强几倍的剧痛,便像一支尖锥般直刺入她的脑海!
呜咕!呜咕!┅┅呜呜┅┅
咏恩在拘束台上挣扎、弹跳,弄得整张床也在格格作响!
被穿的痛楚实在太过可怕,咏恩多希望自己立刻昏倒过去甚么也感觉不到!可是,那阵猛烈而延续的痛楚,却令她连昏迷也做不到!
很痛吗?真是可怜,自小一定已很少彼父母打的,而就算是被我调教以来,我一直也尽量少用痛楚式的调教法┅┅好,便让我尽快完事吧!
接着,守彦又接连在咏恩的大、小上穿,虽然那痛楚已不及刚才被穿的厉害,但连绵不绝的痛楚和刚才的剧痛所残留的馀韵加在一起,仍然令她不住哀鸣不已。
咏恩又何曾试过这样的痛楚?只见她已痛得面发白,冷汗直冒,咬得连口中的橡胶软球也变了形,唾直流、聚成了一堆泡 结聚在黑胶球和她的上、下唇之间。
好,本医生的大作终於完成了,看!
守彦又弄了好一会,然后才叫咏恩坐起身看看,同时也把封口球解除出来,把连着一堆泡 的湿漉漉的软球随手丢在一旁。
这、这是!┅┅
这是一个恶梦吗?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吗?怎么可能!?仍是chù_nǚ之身的户、圣洁而白壁无瑕的桃源圣地,此刻竟变成了触目惊心的状态。
本来是平滑得没有一丝瑕疵,像小孩子般完美的大,两边各穿了三苹金光闪闪的圆环,充血和有点肿的大左右分开,可以看见甚至连中间的小也同样每边穿了两个小巧的金环!
当然,在头和露出的过敏之核也同样被贯穿了环。
金属制的环虽然细小,但本身始终还是有一点重量,令咏恩的大、小都被稍稍的拉开,露出了中间的一点点粉红──仍未有任何人进入过的桃源的最前端!
咏恩浑身制止不了地颤抖,她实在接受不了┅┅试问她又怎可能接受得了?
在大约两星期前还只是一个就读於名门女校的16岁高中女生,是个甚么污染也没有,完全纯洁清白的少女;但是现在不但已经过了数不清的恶调教,而那仍是原壁的、未开封的,更被体无完肤地改造成最贱下流的模样!
为甚么┅┅竟做这样过份的事┅┅
为甚么?别忘了,已经是完完全全受我支配的一件玩具,主人自然有权把的身体改造成最合我心意的模样啊!
合你┅┅心意?
便是我理想中的爱人偶,因为被贯穿了环,的蒂和核永远都不会变回正常的样子了,它们无时无刻都会处於硬挺和勃起的状态┅┅当然还有的,与及那早已被特大具完全开发的门一样,都会长期开启着曝露在空气之中,并且一直都会被自然的分泌物维持在潮湿状态──简直便像是一朵娇美动人的花!
无论是在常生活的任何时候,只要动作稍大,牵引到身上密集的饰物,便会立刻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