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田嫂帮我照顾娃娃,已经轻松了不少,据她讲西门吹雪正在书房教娃娃习字,所以我便走了进来。
见娃娃正据着长长的毛笔坐在桌子上,盘着腿正在写着什么,而西门吹雪则自顾自的百~万\小!说。我无奈,这算哪门子教字,分明是放养自习嘛!
我将点心放下,笑道:“娃娃在写些什么字?”
“娃娃的名字。”他的小脸上还沾了几滴墨汁,我拿出手帕帮他擦掉。又替他擦了擦手道:“娘做了点心吃完再写。”
“不要,我一定要把欧字写好。”
我是不会写毛笔字,所以我只教他读很少教他写。如今低头看他写的那个欧,我真的有种要吐血的感觉。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不理他,将点心递给西门吹雪道:“你也尝尝。”
西门吹雪艰难的抬起头,我从没想过在他眼中竟然能看到纠结与害怕这两种情绪,于是忍着笑道:“放心,这一次我绝对没放□。”
西门吹雪脸抽搐了一下,然后拿起一块放在口中。然后慢慢的吞咽下去,然后又喝了口茶。
依旧的扑克脸,看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我又拿了一块送到他手中道:“边百~万\小!说边吃是最好的了,我就喜欢这样子。”
他一言不发的接过,然后继续上次的动作,吃了然后喝茶。
娃娃终于写完,他将笔放在笔架上,然后举起道:“爹你看好吗?”
西门吹雪瞄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这也太酷了吧,连个好字也懒得说?我拍了拍娃娃的头,笑道:“很好,看娃娃这么用功的份上,今天娘批准你吃三块点心。”
“是吗?娘最好了。”说着抬头亲了我一下。我见西门吹雪的脸抽了抽,连忙将娃娃举到他头上道:“娃娃也亲下爹。”
“嗯!”娃娃果然伸嘴去亲,西门吹雪皱了皱眉,但终究没躲。
亲过我们后,娃娃伸手便去抓点心。可刚抓到手,西门吹雪突然出手,那块点心便到了他手中。
我皱了皱眉,这个人怎么连娃娃的点心都抢,盘子里还有那么多,用不到去手上抢吧。
“你……那么爱吃这里还有好多呢。”推了推盘子。
娃娃也没在意,又拿起一块。结果仍然是被西门吹雪抢了过去,这次他怔了,回头看西门吹雪。而我也怔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眼见着某人将两块点心快速的吃了下去,然后喝光了一杯茶,还伸手自己倒了一杯。
当娃娃第三次早手时,西门吹雪又极快速的将整个盘子拉了过去。
我怒!
“我说你怎么可以和娃娃抢东西呢,外面还有好多,我去给你拿。先拿一块给他。”我伸手,西门吹雪抬手。
我再伸手去夺,他仍然将盘子举到了别处。
头上挂了个大红井字,和我点心挣夺战是吧,谁怕谁?
我运劲,两只眼睛盯着盘子,手上不停的去抢去夺。腿还时不时的攻击西门吹雪的下盘。可是他仍坐在那里,嘴角慢慢勾上丝笑意,如老猫斗鼠一样将盘子时上时下时左时右的晃动着,让我连个盘尾都摸不到。
突然想到某小品中的一句话,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现在用来形容我和西门吹雪是再正确不过了。
因为怒极,我手脚乱了,一下子踢在椅子上。痛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刚要低头抱脚,西门吹雪的盘子去要从我头上走过。我吓了一跳,连忙向后一躲,结果用力过大,整个人摔了下去。
西门吹雪一怔,放下盘子身后去接。
结果,身子牢牢的被他抱住,而他的膝也正撑起我的腰。不过这个姿势,似乎十分的暧昧!我忍不住脸一红,因怕对方看到便将头低头。但是在外面看来,这似乎是女人主动将头埋进男人怀中一样。
至少西门吹雪认为是这样,他抱得更紧。一只手□我的头发中,因为我的发并没有盘起,所以他的五指轻轻的梳了一下,又拿起挑开我脸颊的乱发。行动温柔之极,我显些便意乱情迷了。
可就在这时,我家娃娃突然嘶了一声,然后听到一阵茶碗叮当响。我们都是一怔,他伸手将我托起,我则直接退了出去。情急之下还用了轻功,竟然撞到了后面的书架,后背传来的疼痛让我狠狠吸了口气。
可是见到娃娃的神情比我还要痛苦,在西门吹雪的帮忙下已经喝了整整一杯茶。
“娃娃你没事吧,怎么了?”
“囊……点心,毒……”
话说娃娃已经很久没叫我囊了,难这点心真被人下了毒让他舌头出了问题。一时间背后冷汗淋漓。
“不是毒。”西门吹雪终于讲话了,可是我听他的声音也有些怪怪的。
“那娃娃和你的声音怎么会。”
“是盐放太多了。”西门吹雪脸抽搐着。
坏了,我一定是将盐当糖放进去了。看着一对苦瓜脸的一大一小,我十分报歉的抓着头道:“哈,对不起啊。我分心了!原来你刚刚不是抢娃娃的点心,我以为你喜欢吃独食呢!”不好意思的向西门吹雪笑笑,发现他的脸又不自觉的抽搐起来。
“糟糕。”
“什么事?”西门吹雪的嗓音还有些哑。
“是小五和小愤他们啊,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