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他刚刚是想骗我离开吗?
眼泪掉了下来,只听房间中接着道:“六哥,总之你快些趁她没有回来带我离开此处,回去再讲。”
“你……你,你这个痴人……”方老板已经怒到不知说什么才好。似乎在房间中度步,走了几圈后,只有叹息道:“先回本家,叫五哥回来看他有没有方法医好你。”
“好,多谢六哥。”
“如果医得好便罢了,如果医不好,我便杀了那女人。”
“六哥不可……咳咳……你若杀了她,我便是活着也无法安心。”
虽然明知道花满楼对我的心意,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坚决,如此全心全意为我着想。可我呢,真能抛下他就这样回到西门吹雪的怀抱,享受着他的爱护,一家人过着开开心心的日子吗?擦了擦眼泪,我不能那么自私,于是站起来推开门道:“我与你们回去。”
花满楼吃了一惊,方老板却大怒,秀美的眉毛拧成一团,直接一掌劈到。
“住手。”花满楼大叫,身体一动便掉下床来。
我本意受了方老板这一掌,或许能另心好受些。可是看他跌下来,心一软便迎上去扶他。而方老板动了心神,这一掌也走了空。
我们七手八脚的将花满扶上床,他全身已经几乎被汗水浸透。
方老板道:“你与我们回去做什么,还想我七弟不够受罪吗?”
“不是……”我咬着唇看着花满楼,突然有种小三站在大夫人身边被当审的错觉!然后差点一巴掌打醒自己,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空想这些。
“那你想等着西门吹雪找上门,直接杀了我七弟吗?”
“我……我……”擦了擦眼泪,狠话我是说不出的,可如今我只有道:“我保护他。”
“他自有花家保护。”
“我照顾他,他不好我便照顾一辈子。”
“你没有身份可以照顾他。”
“我……大不了我嫁给他。”请原谅,这真的是脱口而出,可是说出的话却收不回来了,因为方老板竟然直接说了个‘好’字,并道:“不可反悔。”
“当然。”我手指快掐得欠进r中,痛得眼泪也快掉下来,便终于还是忍住了。
“不可……”花满楼只讲了两个字便被方老板真接点了x道,然后抱起他对我讲道:“我已经准备了马车,马上随我回江南。”
“好!”或许西门吹雪与娃娃都会怨我吧,也包括现在的花满楼。但是人都会自私的,我也一样。
我知道他们或许都会痛苦,自己也会。但是如果就这样抛下他,那么自己良心上的不安远大与这种痛苦,所以为了自己能够安心,我宁可让他们恨我了。
坐在布置十分轻柔的马车上,我如是说。
花满楼的x道已经解开,道:“我不需要人的照顾,你如此我岂能安心。”
“那就当我自私好了。”好吧我承认我qy剧中女主化了,但是如果是你,你又安心吗?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六哥可以治好我。”
“到时再说。”我做出了一定要与他回花家的神情,花满楼无奈,倾躺在马车上。
因为他前胸与后背都受了箭伤,所以根本无法动弹。我在他背后放了软垫,自己又用手撑住他的前胸,这样便不会随着马车的晃动而震动到伤口。
花满楼一路都咬着牙强忍着,待到了江南地界,他的人已经昏迷又醒来,醒来又昏迷不下数十次了。
据方老板讲,花玉楼去了藏夷之地寻药,若要回来也需要些时日。所以一路上他讲了各地的名医,但都对花满楼的伤都轻摇着头。
我知道,即使是花玉楼回来,希望只怕也不大。
岂知半路上,花满楼改了主意,不想进花家,只想去百花楼居住。
方老板没办法,只得命人将车赶到了百花楼。
再回百花楼,心中有些眷恋,有些惆怅。
花满楼已经整整两天没有与我讲话,心中十分烦闷。不过,活该,谁让你伤了这样一个男人的心。我自己左脚踩右脚,可是因为踩的太急了,竟然直接向下跌去。
不过还好反应得快,单腿向前一迈挺起了身子。抬头迎上一对十分担心的双眸,他虽然看不见,却也知道发生了何事。
“你去休息下,已经几天没合眼了。”
他终于还是与我讲话了,我没心没肺的一笑道:“没什么,倒是你还是早些进房间吧!”
两个四方楼的人抬着软塌将花满楼送到了他二楼的房间,可是我觉得他现在出入二楼似乎不太方便,于是便趁着他休息的时间与四叔一起将底楼的一个房间收拾了,然后布置了一些花进来,才将人移到了楼下。
傍晚时,方老板送来了一辆轮椅。与现代的不同,是木制的,但是看来十分舒服精致。
可是以花满楼现在的伤势,只怕要再过几天才能用上,所以这轮椅属暂时停用阶段。
晚上时分,花老太君与一名相貌极似花满楼的男人来到百花楼,先是看了看花满楼,然后又看了看我。我知道这名男子便是花满楼的父亲,心想他们均说花满楼象其父,这倒是真的。我现在是代罪之身,不敢抬头去瞧他们,只是小媳妇似的低着头等着挨训!
可意外的他们什么也没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