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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那个了,连长对她的解释没兴趣,他蠕动起屁股,亲着她的脸颊说:我又硬了,我们再来一次
钰慧当然知道他又硬了,她羞羞的道:不要
连长不管她的拒绝,让身将她翻正过来,钰慧抱着要守护,哪里挡得住连长巨人般体格,三两下就被摆平了。
不要不要
连长再度侵入她的身体。
不要嘛
连长抽动巴,开始干了。
哦钰慧诚实地叫出来。
她嘴上不要,臀腰倒是摇个不停。
等一等连长了百来下突然说。
唔钰慧又是一步踏空,无辜的看着他。
连长吞了吞口水。
我们这事你不会去跟说吧连长也不是真的完全没有顾虑。
那你会跟我们家阿宾说吗钰慧张开亮闪闪的眼睛反问他。
连长会意地点点头,表示达成协议。
还有连长又说。
还有,钰慧阻止他:你如果还有这么多问题的话,阿宾可能要回家来了。
连长恍然大悟,马上闭嘴,并且毫不犹豫的抽送起来,反而钰慧就没法闭上嘴了,她连续不停地又喘又哼,双手双脚将连长抱箍的完全分不开。
活色生香的春重新在这房间上演,原始的情欲横流泛滥
喂,还有钰慧突然想起:还有
连长刚好挺到一半,僵僵的停下来。
还有,钰慧说:那房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唔连长瞪着她。
俩人同时转头看去,表情就像排在一起的一对猫头鹰一样。
阿宾趴在窗缘,风势十分强劲,他俯眺着底下远近高低各不同、五颜六色的众式屋顶,深吸了一口气,他猜想,台湾也许是世界上加盖石棉瓦最多的国家。
你住的地方真奇怪他迎着风喊,可是雪梅并没有回答。
雪梅住在大楼的顶端。
那可真的是顶端二十五层楼的楼顶又楼顶,在屋顶电梯突出物的隔顶上再用砖砌的增建小库房,所以当阿宾跟着她登上天台,居然还必须要攀爬浮钉在墙上的钢筋梯才能到达她的空中楼阁时,实在不能不疑惑。
你就整天这样爬来爬去他无法置信。
这里安全又安静啊雪梅说。
不过一进到小阁楼就别有天地,雪梅的房间虽然简朴,却摆设得很温馨。
阿宾蹲到她的组合书架前,每一格都有手工缝制的小布帘遮在外面,地上的沙发床也是套着细碎花边的床单,可折叠的圆形小几上斜铺着网织的桌巾,墙上挂吊的是蜡染的帆布年历,小化妆镜前摆放了一只碗大的蚌壳,连电灯都套着纸糊的灯笼。
这全是你自己做的阿宾问。
嗯。
阿宾好奇的东西,瞧上瞧下,但总觉得这房间好像哪里有一点不对劲,很不对劲。
你的浴室和洗手间呢阿宾问。
你那窗外就是雪梅说。
窗窗外阿宾低头看去,从墙脚算起也只不过七八十公分宽的小平台,毫无遮蔽,连护栏都没有,地上还真有洗涤的痕迹。
你你住在这种这种这种地方阿宾实在不会形容心中的感觉:你爸爸妈妈知道的话会哭的
很可能,雪梅没有表情:不过我没有爸爸妈妈。
听到这种回答,阿宾又傻又尴尬。
雪梅很平静,抽起两张面纸沾去脸上的细汗,跪在沙发床上,侧着腰正要解开长裙的拉炼,发现阿宾正目不转睛地在看她。
喂她说。
嗯阿宾还看着她。
喂她又说。
什么啦
我要换衣服。
哦阿宾恍然大悟,转身趴回窗台上,眨着眼皮吹风。
可以了。过了一会儿,雪梅在他背后说。
阿宾退了退身,却没转回来,他正在研究钉在窗边的两截奇怪的木块。
这又是什么他问。
雪梅已经换上了t恤短裤,连话都不说,走到旁边一跃而上,轻巧地踩着那木块登上墙壁,拉开气窗钻进去。
呃阿宾今天令他意外的事情很多。
那气窗约莫两米半高,他张口结舌,愣了几秒,跟着也学她攀上去。
阿宾伸头那气窗,居然别有洞天。
雪梅这房间本来是大楼的机械室,这也不是什么气窗,跟本是凿开墙壁在外头加挂的窄小箱涵,约莫三尺宽,半个人高,前端完全开口,遮着疏疏的铁栅栏,也不知到原先是放哪些机械,底板上残留着两三只巨大的膨胀螺栓,角落有一只小水龙头。
雪梅坐在开口边上,两只脚伸在栏杆外摇着,阳光正灿烂,天气仍旧袄热,小箱涵却不时扫进凉风,荫爽宜人。
雪梅自顾自的前倚在栅栏杆上,阿宾爬到她背后,栅栏外视野更宽广,远方蜿蜒闪动的河流,近处社区旁的绿色的小丘与公园,两三只野鸟正在楼顶前后盘旋,实在是无尽悠闲的感觉。
哇这儿真好阿宾忍不住说。
雪梅理都没理他,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阿宾见她作态,便故意坐到她背后,和她贴得紧紧的。
你作什么雪梅明知故问。
陪你啊阿宾也学她眼睛空洞地凝向天际。
雪梅哼的一声,也没表示是接受还是反对,阿宾装作很自然地将她环在怀里,雪梅心头突突而跳,终究还是乖乖地靠着他。
这风好舒服阿宾贴着她的香鬓说。
嗯雪梅闭上眼睛。
阿宾的手不乖地在她腰腹上滑动,雪梅将它按住,说:你不可以这样
阿宾顾左右而言他:你看,蝴蝶
真的有两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