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和你爸刚才因为抢着看电视节目吵了几句,没事的,别乱猜,对了,你这么晚打来出什么急事了么?”
她松口气,即使惠父惠母于她来说只是陌生人,但仍然不愿意看见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有时她会莫名其妙地羡慕惠苒卿,最起码,她的父母都健在,而夜星的父亲去世多年,母亲一年前也在美国病逝。
“其实,嗯,不算急事,我……我就是想问您,我以前喜欢玫瑰味道的香水么?”
“玫瑰味?”惠母重复了一遍,似乎在电话那端犹豫,半响过后才说,“是,是啊,你是很喜欢玫瑰味道的香水,以前总见你搽的。”
惠苒卿的手指攥紧,太阳穴突突地狂跳,似有冷汗从脊背渗出,胡乱说几句劝惠母不要和惠父争吵之类的话便慌张挂断。
也许,她是时候该拿出做夜星时一半的嚣张,来撕掉她现在这层乖顺的皮囊。
?
洗好澡,正好一点钟,玫瑰香气将她包裹萦绕,惠苒卿放下霍如送的香水,穿好今天刚买的透明蕾丝睡衣,换完之后,她没再照镜子,反正那里面的女人根本不是真正的自己。
她需要十足的勇气去挑逗那个恶魔,然后当面拆穿他!
楼下和楼上没有一道实际的门,从阶梯上来便能看见在最尽头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