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槿晏撑着床沿想要起身,夏眠帮忙把床位升高。
薄槿晏把却执着的盯着她:“看看。”
那么难以启齿的地方,夏眠慌乱摇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薄槿晏一瞬不瞬紧盯着她,始终不愿躺下,夏眠无奈只好再次重申:“真的没事。”
薄槿晏沉默几秒,忽然道:“那不看,帮揉揉。”
夏眠:“……”
薄槿晏始终是比夏眠有耐性,他总是能拿捏准她的七寸,夏眠越是坚持他就好像越是要攻克她谨守的那点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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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夏眠都呆医院,外面风言风语传的挺像一回事,夏眠是彻底的有了名气,不过都不是好事,大都是“私生女”,“小三”之类的不堪名号。
公司有了新的决策,夏眠被雪藏了。
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名气的大明星,现被卷进一桩又一桩的丑闻,还和政界扯上关系,想再颠覆形象真是难上加难。
泳儿只告诉她,暂时休息一段时间,夏眠心里很清楚,但是她也没多问。
本来进娱乐圈就不是她所愿,现倒乐得安逸。
难得静谧的生活,两虽然没有太亲密,却举手投足间都是默契。
夏眠也软言想要套薄槿晏的话,可是不得不说薄槿晏真是熟知她的秉性,静静看她几秒直接道:“等好了,一定带见儿子。”
夏眠发现薄槿晏变了许多,他言辞间虽然没有再胁迫她,可总觉得他好像很紧张,有时她离开极短的时间他都会焦躁不安。
有一次夏眠特意开车去买他喜欢喝的生鱼粥,半路接到医院护士站打来的电话,小护士言语间都是焦急:“夏小姐快回来吧,薄先生情绪不太稳定,不配合医生治疗……”
自那之后夏眠几乎没什么机会离开他超过十分钟,就连换洗的衣服都是泳儿帮忙送过来。
夏眠无奈之下和他谈过一次:“太紧张了,亦楠还那里,哪也不去。”
薄槿晏内敛的神色丝毫没有窘迫,反而正视她,一字一顿道:“从醒来就不再是以前的了。欠他们的还了,骗的,也偿了。”
夏眠震惊不已,只听他又继续道:“所以,可以做一直想做的。”
夏眠愕然瞪大眼,只见他好看的唇间慢慢吐出一句话:“不择手段,把留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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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嗣承因为这场风波也被上面施压,纪委更是对夏眠的身份做了严肃的审查,他市长的职务暂时被别代替,每天空有大把时间,一趟趟往医院跑。
年纪大了,心态总是有些转变,经历了家庭的巨变之后他反而只期望能和两个孩子重修旧好,老来相伴。
但是事实很难如愿。
薄槿晏对他的态度与以前没什么两样,他一直都是冷冷淡淡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薄嗣承每次来他都只是那副样子,若是薄嗣承主动开口,他便简短的回应两句,要是薄嗣承不说,他就一直沉默。
薄嗣承每次都碰壁,但是却极有恒心。
夏眠每每面对他就异常烦躁,她本来早就淡忘的事情总是因为看到这个男又悉数想起。好薄槿晏很快就出院了,回了他单独住的公寓,一切稍有好转。
薄槿晏这时候身体好了很多,临走时医生别有深意的叮嘱:“现还没完全康复,一定要小心,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尤其房事不要太激烈。”
夏眠那时脸又热又烫,下意识想解释几句让气氛不那么尴尬,谁知道薄槿晏忽然说:“所以不需要禁止?”
夏眠更无语了,站一旁沉了脸,可是薄槿晏一点也不意。
这么单独呆只剩两的空间里,夏眠就莫名紧张。她把薄槿晏住院期间的洗漱用品都摆放回卫生间,故意磨磨蹭蹭,等一切都归置好了,还是赖卫生间想慢点出去。
谁知道这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薄槿晏径直走了进来。
夏眠当时正坐马桶盖上烦躁的想抽烟,细长的女士香烟刚刚挟指间门就推开了。她抬眼看过去,惊得连烟都掉了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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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竟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颀长结实的身体,腹间块块分明的坚硬肌肉。
夏眠愣了几秒,目光不知为何落了他腿间黝黑的那片密林,青紫的巨兽直直对着她,一点点还抬头。
夏眠吸了口气,惊慌失措的站起身,脚下毫无章法的胡乱踢了几下把那支女士香烟掀到一旁:“、要洗澡?那先出去了。”
薄槿晏只安静的看着她,站几步之外。
夏眠踉跄着想逃,被他长臂一伸捞进怀里。他的胸膛*辣的烤着她,她只穿了纤薄的雪纺,后背都被灼得发痛。
“帮洗。”他她耳边低声说着,手心箍她胸前挤压着她饱满的两团。
夏眠呼吸不稳,微微扭头看他:“可以自己——”
“就要。”他说着,半拥住她往前走了一步,又别有用心的故作为难道,“要是挣扎,就抱,伤口裂开也没关系。”
夏眠咬牙瞪着他,薄槿晏她耳侧轻轻吻了一下,低笑道:“自己走过去。”
夏眠卷起袖口,带着一肚子郁气放水准备精油,还要小心的帮他避开胸口的枪伤。
薄槿晏则是一副享受的姿态,夏眠沉寂掐了他一下,发现肌肉紧绷,连多余的赘肉都找不到,掐的她手指都泛酸了。
夏眠不是第一次和他一起洗澡,以前也有过做爱之后他体贴的抱她去清洗的记忆,但是这么清楚的抚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