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妹望着杜漫宁,看到她虽然苍白憔悴却依旧坚定的样子,内心颇为触动,默默的点了点头往别墅走去。不大一会,她开了一辆车子过来,杜漫宁坐上了车,两人也不知道南宫寒会去哪里,这让杜漫宁想到了那间南宫寒熟悉的酒吧。
到了酒吧,店还没有营业,但是门却是开的。她知道南宫寒认识这家酒吧的老板,所以径直推门走了进去,果然,酒吧靠窗的一角,南宫寒正在自已喝着酒,杜漫宁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南宫寒的面前,轻唤了一声:“寒!”
南宫寒的身子一怔,慢慢的抬起了头。当杜漫宁看清楚他的样子,眼圈顿时红了。南宫寒穿着黑色的衬衫,上衣的扣子纽开了两颗,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他的脸色阴沉,眼圈泛黑,一看就知道好久不曾睡过了。嘴边的胡子冒了出来,那样子既落寞又颓废。他……一定对自已很失望吧。
“对不起!”除了道歉,杜漫宁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他,她懂的爱之深恨之切的道理,南宫寒这样生气,就说明自已在他心里的地位很重。她伸出了手,轻轻的触摸着南宫寒的脸,柔声道:“如果我说我和安哥哥之间是清白的,是被人陷害的,你愿意相信我吗?”
南宫寒嘲讽的一笑,拍开了她的手,仰头又喝了一杯酒,才转过头望着她的脸道:“我只相信我亲眼见到的。”
“亲眼见到未必就是真的,我和安哥哥是被人下了药放在一起的。我们根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寒,你相信我好吗?求求你。”
南宫寒不说话,但是眼中有着挣扎,杜漫宁握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已的戒指上,轻声的道:“你说过,只要是我需要的时候,你都会在我的身边,这枚戒指是你送我的,它一直带在我的手上,现在,你按着他,我告诉你,我需要你相信我。”
南宫寒望着杜漫宁的眼睛,就好似想从中找出一点说谎的样子,但是没有,眼中除了真诚就是渴望,渴望他的信任,渴望他的原谅。在看看她的小脸,苍白憔悴,头发乱了,衣服也沾满了灰尘和污色,赵妈说她在外面等了自已两天,这个笨女人,就是不知道怎么好好的照顾自已。
南宫寒的心一软,也许当时真的有自已不知道的内幕也说不定。五指轻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应该拿这个磨人的小东西怎么办。
“叩叩……”传来别人敲玻璃的声音,两人一起回头,竟然看到孙夫人皱着眉望着自已。不等杜漫宁反应,孙夫人直接推开酒吧的门走了进来。
杜漫宁嘴巴张了张,想打招呼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七年多不见,而且当初她又是这么讨厌自已。现在她更是一脸的冰冷,让她突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原来你真的和南宫集团的总裁勾搭在一起,杜漫宁!七年前你伤了我儿子一次,怀了别人的种远走高飞。七年之后,你难道又想伤我儿子一次吗?难道你想怀了我孙家的孩子再与别人远走高飞?”
“孙妈妈!”杜漫宁惊呆了,还来不及说话。南宫寒的眼神一冷,瞪着面前的女人沉声道:“你是谁?”
“我是谁?孙氏金业的老板娘。现任董事孙诺安就是我的儿子。南宫寒,我在杂志上见过你,如果你还算是一个男人的话,就不要捡别人穿破了的鞋,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怀着我孙家的孩子。”
杜漫宁有些站不稳脚,她双手撑着桌子上瞪着孙夫人道:“孙妈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到这儿来,但是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什么时候怀了孙诺安的孩子?”
“什么时候?”孙夫人冷笑一声:“难道你几个月前不是和诺安在一起同居?你难道说你没有和诺安一起去产检?当初医生诊出你怀孕了,难道不是诺安在医院为你跑前跑后的抓药?”
“是,但是孩子是南宫寒的。”杜漫宁急声分辨。孙夫人笑的更冷:“南宫寒的?那怎么不让南宫寒陪你产检?怎么不让他陪你一起去医院?怎么不让他为你抓药?”
“我……我还没有来的及说……”
“没有来的及说?那我现在都说了,南宫寒,那么你觉的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是你的吗?我做为一个女人,有了孩子第一个通知的是孩子的爸,她通知了孙诺安却并没有通知你,这不是很奇怪吗?还是……你南宫寒就喜欢捡现成的?”
“够了!”南宫寒冷冷的说了一句。目光淡淡的扫过孙夫人和杜漫宁,淡淡的说了一句:“出去!”
“寒!”杜漫宁低唤一声,泪水迅速决堤,她想要哀求他,想要让他相信她,但是他那冰冷的目光就似是一根剌堵在自已的喉中,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你们不走,我走!这辈子我不想再看到你。”南宫寒欠身,拿过外套直接走出了酒吧。杜漫宁像是失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直接软倒在椅子上,她怔怔的望着孙夫人,不停的流泪,只是流泪。孙夫人被她看的心里发毛,嘴上却更是硬气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只要你安安心心的给我生下孙家的骨肉,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进我孙家的大门,做我孙家的儿媳妇。”
杜漫宁想笑,却忍不住勾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进你孙家的大门,做你孙家的儿媳妇,呵,我不希罕。”
“难道你还想要和那个南宫寒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