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请我?”
尔泰在心中打个问号,虽说自己跟五阿哥关系自幼就不错,但对于五阿哥的生母愉妃却是敬而远之,原因无他,那娘们在皇帝的妃子中,属于最严肃的那一种,天天在脸上挂着严肃的神情。
真不明白愉妃为何会突然心血来潮的邀请自己,不过愉妃既然请了,尔泰自然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收了拳势,就笑着对小莲说,“嗯,走吧。”
小莲就点点头,半弯着腰,小碎步快步在前领路,不一会儿就到了愉妃娘娘的寝宫,小莲上前,说,“娘娘,福二爷来了。”
“嗯。”
愉妃半卧在坐床上,右臂撑着额头,双腿蜷曲着,一双穿着白布的小脚丫安静的排放在坐床上。
见尔泰进来,愉妃睁开半眯的双眸,斜着眼撇着尔泰,说,“来人,给尔泰赐坐。”
丫鬟搬来了凳子,尔泰忙即拱拳称谢,随即大马金刀的一坐,眼睛直直的盯着愉妃,却说这愉妃长得还算是标致,年龄约莫在四十二三上下,不过看起来也就三十七八年岁,肌肤白晰,体态丰腴,嘴唇上涂着淡粉色的唇彩,将美好的面容映衬的性感动人。
愉妃面无表情的看着尔泰,说,“尔泰啊,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我知道你晚上要在令妃宫护卫,不知你白天有没有时间?”
尔泰忙说,“愉妃娘娘有命,尔泰无不遵从。”
“呵呵,这就好,你从小就跟五阿哥关系不错,最近五阿哥年岁长了,人却是越来越浮躁了,不知道你肯不肯过来,当五阿哥的伴读?”
愉妃常年严肃的脸庞上,硬挤出了一丝笑容。
对于男人来说,漂亮女人的笑容是很有杀伤力的,而长相美丽,常年表情严肃的美女,偶尔绽放的笑容,哪怕只有惊鸿一瞥,对于男人而言,杀伤力却也是力道十足。
此时的尔泰就是这样,他被愉妃的笑容打动了,愉妃的笑,就像是数九寒冬中的梅花,娇艳且冷傲,让他的心跳没由来的加速了。
尔泰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大脑不受控制的应承了下来。不过在当了五阿哥的伴读之后,他才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往往是要遭罪的。
“喂,尔泰,没人愿意来当我的伴读,你倒可好,呵呵。”
五阿哥的书房里,一个带着眼镜、花白头发的老先生在尔泰和五阿哥面前来回踱步,摇头晃脑的念叨着古诗。
“你当我愿意来,还不是你额娘叫我来的。”
尔泰对着五阿哥比出中指,也不知道这个古代的傻鸟,了不了这个动作的含义。
五阿哥就贼贼的一笑,说,“先别说这个了,那天给你的书,好不好看?”
“比这个破诗经好看多了。”
尔泰抱怨的说,他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最怕的就是他娘的古文,尽管他大学是学的古汉语文学专业。
“靠,不是吧,那么好看的书,你竟然拿它跟诗经作比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五阿哥听尔泰对至尊合欢经的评价如此之低,不由得对他猛翻着白眼。
“嘿嘿,低调低调。”
尔泰就笑嘻嘻的,给了五阿哥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一连三天,上午尔泰就跟着五阿哥在书房里听老先生讲学,下午就瞒过愉妃娘娘,偷偷的研究着至尊合欢经,不过令尔泰感觉到奇怪的是,每次看到那些个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的图片,尔泰都能从男人的武器和女人的武器那里看到两个截然不同颜色的怪异点点,他就问五阿哥,后者却是摇头骂尔泰神经,说自己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
尔泰想这就奇了怪了,丫儿的都是男人,五阿哥咋就只看到了现象,而自己却是看到了本质呢?难不成,自己是传说中的‘魔’转世?
夜晚七八点钟,此时是初秋,太阳落山的早,皓月高悬,夜风吹在身上,有了些凉气。尔泰紧了紧衣领,从五阿哥的宅院出来,走出拱门,沿着小路前行,很快就到了愉妃念经的那佛堂,此时的佛堂的窗户上摇曳着点点的烛火,里面袅袅的飘出一道道佛语。
尔泰知道,是五阿哥的额娘愉妃娘娘在念经了,她是这皇宫里,除了老佛爷之外的,最信佛的了,每天晚上七八点钟,她都会屏退左右,独自在这佛堂中念经静坐,直到凌晨。
没由来的,尔泰的心砰砰的直跳了,他突然很想推门进去,看看平日神情严肃的愉妃,安静念经时的样子,是何等的动人?
四下无人,尔泰就跃上佛堂的台阶,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摸到了窗户下,含着食指润了润,就戳破了窗户纸,右眼凑上去,向着佛堂里打量着。
透过窟窿眼,尔泰看到了正在打坐的愉妃,只见愉妃背对着尔泰,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持着经书,另一手在敲击着木鱼,因为愉妃体态丰腴的关系,此时她又坐在蒲团上,那浑圆挺翘的,此时便即显得愈发的丰满迷人。
尔泰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当他看到了愉妃玲珑清秀的耳垂上摇曳着的两颗珍珠耳环时,他心中顿时火烧火燎的了,那个耳环正是去年愉妃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寿礼。
这时,一道道佛语从愉妃的口中飘出,飘飘荡荡的传到了尔泰的耳朵里,接下来,这些平日来听着悦耳的音符,在飘入了尔泰的耳朵中之后,突然如同平地炸雷般,在他的脑海中轰鸣作响。
转瞬间,尔泰的脑海就是一片空白了,那声音持续爆响,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