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书房。”
“哦。”苏唐闻言,一边觉得芍药实在是个宝,一边心情又复杂起来——丫丫的,有种你就别回来睡!
等到苏唐发现宋世安真的很有种的时候,半夜三更之下,不由开始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看强x戏的筒子们,让乃们失望了!俺们要纯洁!白日宣淫这等事不能干啊不能干!【晚上好办事啊喂!
该牺牲时当牺牲
二十来天的同床共枕,苏唐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存在,如今孤枕之下,还真有点难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由又开始盘算起来。
今日这桩事,若说理亏,还真不在冷面,她虽然也有被冤枉,那也都是误会所致,更何况,出门开店确实是骗着他的。再说这么多日子的相处,冷面确实跟以往不太一样,没了最初印象里的高傲冷漠,变得近了人情,而且对自己,还真说不上坏。再看以前他说的那些话,好像,好像他真的是想跟自己过日子的……
那该怎么办呢?
去哄他?
万一他要拽起来不理人怎么办?
会不会很丢人?
算了,还是不要去了。
额,等明天再说吧……
苏唐在这边辗转反侧,宋世安在那边干脆挑灯夜读——没法,习惯了抱着一个温软的身子睡觉,如今一个人睡还真有点不适应。
于是,就在两人各自的失眠中,长夜过去了。
第二天上朝回来,宋世安便被老太太喊去了福瑞院。
昨天那么一闹,老太太早就知道了,却也没当一回事,因为展易之说了,两人是在街上遇到然后为了一点小事起了争执。既然是小事,那么肯定很快就会没事的,谁知一早上丫鬟过来汇报,说是两人昨夜又分房睡了,那这事就小不了了。
“昨晚又是公务繁忙所以宿于书房了?”老太太抿了口香茶,缓缓道。
宋世安垂下双眸,回了个,“恩。”
“那今晚还忙吗?”
“恩。”
老太太到底是一手将他带大的,看着他这副模样,便知事情真的不小,若不然,他也不会只恩不作它言了,这是他不会说谎又不想坦言的意思了。而不想坦言,自然是别有隐情了。
老太太喝茶暗忖,想要琢磨出一点什么来,奈何他们三人之事实在离奇荒谬,就算她久经世事看遍人间悲喜,却也想不到个边来。
不过自己的孙子自己了解,是个懂事的,断不会无缘无故的生气,而他昨天发那么大火,想来孙媳妇肯定犯了什么让他难以忍受的大错,想了想,她便打算旁敲侧击,另辟奚径。
老太太放下茶杯,肃了容,淡淡道:“世安,妇有妇道,倘若新媳妇犯了什么你容不了的大错,那便好好整治一番吧。从前她抛头露面惯了,难免不知大户之家该有的规矩!”
宋世安闻言,双眸一抬,直视着老太太的神色,想要看出些什么,奈何老太太说完闭目养神,竟看不出半分真假悲喜来。
难道奶奶已经知道了?应该不会,昨天也就易之过来,他想尽快解了这事还来不及,断不会再在奶奶跟前说什么的。那么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对苏唐也有了不满?还是……只是试探?
宋世安抿唇深思,考虑再三后回道:“孙儿明白。不过她也没犯什么大错,只是孙儿见她常去外面游玩不理家事,这才对她稍施惩戒。”说完又觉得烦躁,他居然还要为她开脱!
老太太半晌不言,思索着他这话的虚实,而后才道:“她在外边游玩过于频繁倒是事实,但不理家事却是冤了她。她嫁进来也有一段日子了,我瞧着,她打理的挺好的,这帐上银子也渐渐多了起来,依我看,她算得上治理有方了。”
见老太太夸她,宋世安微微放了心,却也不敢流露半点情绪,只道:“如此便好,只不过出外游玩孙儿却不能太纵容,本就是个野性子,过分了,难免失了体统。”
老太太听着这话,睁开了眼,目光一瞬锐利,不过很快又收敛锋芒,“世安,我且问你,你那新媳妇与宛宛相比,如何?”
猛听得这个名字,宋世安身子一震,“奶奶……”
老太太轻轻一笑,道:“你说新媳妇是个野性子,那宛宛该怎么说?你说新媳妇难免失了体统,那她又该如何形容?”
宋世安想着当年宛宛的飞扬嚣张,哑口无言。
“世安啊,奶奶知道你心里对宛宛始终念念不忘,但你该知道,她已为人妇,而且早已离世!虽说活人永远争不得死人,但奶奶不想看到你因为那样一个女子而怠慢了你的媳妇!”老太太不知想起了什么,说到后面,声音愈发怅然,“世安,你当初容得了一个宛宛,如今还容不了一个苏唐嘛!这对她不公啊!”
宋世安听着这番话,心里一窒。他没想到奶奶会如此为苏唐说话,更没想到她会将这二人相提并论,甚至,她还说出了“活人争不过死人”的话——当年祖父也是心上另有一个已亡人,从而对新嫁入门的祖母始终不闻不问,这一来就是三十年啊!
老太太观他神色,知他听进了心里,便又说道:“虽然我失了心胸因着其母而对宣子冷淡,但看着她对宣子的那份心,便知道新媳妇是个好的。就算她有些瑕疵,但人无完人,求不了十全十美的。更何况你恼她野性成日再外,稍加提点也便罢了,何苦还要冷落她,这新婚都没满月,让下人如何看她,你又没个妾室再旁的。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