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想要钱吗?我把我身上的给你们,这里也有不少了。”陈正邦表现出他的社会经验,他拦在女友身前,很醒目地从钱包里拿出一大把的百元钞票。
“我是谁?你说我是谁呢?”一个不怀好意,嘲弄的男性声音响起,三角眼看也不看那一叠钞票,直美丽的女人。
“快走,再不走,我要报警了。”卓一清挣扎着退到了后墙,双手紧紧反贴住了墙面,身体有些发抖。
“你们想干什么?想要什么可以提出来,什么都好说话。”陈正邦尽管也害怕,还是继续和对方交涉。
“哈!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报警,来,我拿电话给你,来呀!报警呀!来呀!”三角眼渐说渐欺近这两人,身后的手下也跟着为了过去,在他看来对方已如笼中鸟。
“你!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陈正邦眼里的怒火几乎从他那名贵的金架眼镜喷出来,他也意识到情况不妙,对方似乎不为财。
啪!三角眼虽然人长得瘦,却是在黑道出生入死,出手可是相当狠,一拳竟把陈正邦一个大男人给掌摔在地上,陈正邦此时似乎嘴留鲜血地躺在地上。
“正邦!走开,不要碰我!”卓一清手忙脚乱、仓皇失措地缩在了墙边,蹲了下来,对方热热的体温迎面扑来。
“要怪就怪你老爸什么女人不好找,便要碰我们老大的女人。”三角眼眯斜着眼睛,像是在逗自己的宠物般戏耍眼前的大美人。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放开……”卓一清大呼救命,手脚并用挣扎着,“嘶”!她的衣服被撕裂,露出浑圆洁白的肩膀,
虽然我一直都认为自认为不是当兵的料,可是总觉得我是当兵的命。前段时间才刚刚碰到劫持钱财的事件,今天还碰到了劫持人质的事件。直到我长大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曾认为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但当知道大多数女人连一个小小煤气罐都举不起来,我就对那些对女人使用暴力的男人深恶痛绝。
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灯光的灯,白化灯的化,的确在场有很多双眼睛),一群男人竟然如此暴力迫一个柔弱的女子,士可忍,孰不可忍。我冲上前去,对着其中一人就是一脚。不要怀疑特种部队的训练能力,我这一脚虽然不是大力罗汉腿,但绝对能把这厮痛得躺在地上哇哇叫。
对方似乎需要时间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趁此机会又搞定了两个。这时剩下的五人已是围了过来,有赤手空拳的,有拿着瑞士军刀,,甚至还有拿着菜刀的,估计刚刚黑社会讲完数后到这边来走x的,当然,拿板砖是没有的,这玩意被网络给用滥了,人家黑社会还看不上呢。
还是那句话,低于机关枪级别的都是小弟。我一个拳头猛的砸向了瑞士军刀的脸,这力量比爆破石头的差一点,因为我不想出人命。右手快速地抓住了向我张牙无爪横过来的菜刀柄,关于这个动作,如果你的速度不够快,力量不够强,建议还是抱着头求饶更保险些。最后的三角眼难对付些,花了我好几分钟,对方也就接受了败倒在地的命运。
卓一清的表情已经恢复镇静,只是她眼神中还保留刚才的些许惊慌。想必她对我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感谢的话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只是她用力抓着我的手臂让我发痛得呲牙,看来我多管闲事了,她的武功也不差啊。
警察过来收拾现场的同时,我帮着她把她的朋友送到救护车上,这个男人太斯文了,实在应该多加锻炼。目送着救护车的离去,我还在楼下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才无奈地回家睡觉。遗憾,那个大女警今天没有当班。
21。再见小小
叶情正在启动着车子,等待女儿思思下来送她上学。
她没有刻意性感的装扮,一件普通牛仔外衣、粉红紧身过膝短裙、棕色长靴皮靴,一种特有蜜色皮肤,宽肩、细腰、翘臀,掩饰不住凹凸有型的身段。满面红光,知足、幸福写在脸上,尽管年过三十,叶情匀衬标志的身段、与生俱来的性感,天生尤物、风情万种。
“妈妈,小环的爸爸从埃及回来休假,今天小环请假不去上学了。”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周思呶呶地坐进了母亲的宝马车。她今年才六岁多,小脸粉粉嫩嫩的,两道细长的柳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她平常爱笑,一笑起来,腮边就露出一对甜甜的酒窝,那清脆、婉转的笑声,就像是美妙的歌声。
“好吧,思思快系好安全带,妈妈要开车落。”叶情今日要从虹桥这边赶到中南公司去一趟,也没注意女儿的表情,便匆忙嘱咐道。、
“妈妈,等等,我还没亲亲爸爸呢。”小姑娘仰着小脑袋,撅着小嘴往车头吊着的一张个小相框吻了吻,然后却没有按照母亲的要求老实坐下,而是小脸贴在妈妈的手臂上,张着乌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妈妈。
“怎么了?”叶情被自己女儿看得一阵心慌,她摸了摸女儿的脸蛋,温柔地问道。
“妈妈,小环的爸爸出去公干,一年都回来看她一次,怎么思思的爸爸却从不回来看思思?是不是思思不乖,爸爸不喜欢思思呢?”周思带着些忧郁地瞥了一眼小相框,小相框里是一个相貌俊逸的男子,五彩阳光从车窗照进来,他的微笑显得十分灿烂。
“傻女儿,谁说我家思思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