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我改做男人之后还没有机会试试新增加的功能呢,到底什么滋味,人皆有好奇之心,何况又能解她的饥渴,这样一举两得的善举,何不偶一为之?
反正跟男人是bl,跟女人是gl,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想着,我有点迟疑地伸臂也回抱住她。
弄清楚我的意思,红凤的声音里绽出不敢置信的欣喜激动:“青——”
我闭了闭眼,强自己去抚摸她,本来还好,可是当我摸到她丰满的前胸的时候,她虽然咬着牙气喘吁吁,娇吟不已,我却像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这种东西我原先也有啊!
怎么可能对一个同性的女人感兴趣?作为性取向正常的女人。
果然还是灵魂来得更重要些。
红凤兴致都被挑起来了,我却突然停止动作,她不耐地在我掌下自发地蠕动,磨蹭着我,咬牙喘息着呼唤我:“青……快点,快一点……”
我是实实在在很愧疚。
“红凤……对不起,我……”
红凤停了下来,我一时只能感觉到她胸膛剧烈的起伏,气氛却冷下来,好久,她才涩声说:“大人……”
“大人,是红凤的不是……大人这几日行为与往常迥然不同,也不召人侍寝……红凤以为……”说到这里,这一向冷静自持的女子居然也凝噎了。
我对女人一向比对男人宽容,这个女人素来举止娴静,又能干得紧,说得上秀外慧中,我是很欣赏的,现在见她这样压抑着yù_wàng,羞耻,受挫,极力平复情绪的样子,不由有点怜惜。
如果可能的话,我是很想做完,免得大家尴尬难受,可是,那个新硬件却很不合作。
啊,莫非,我不但变成个男人,还是早在二十多岁就因纵欲过度而有早期阳萎征兆的男人吗?!
这时红凤已经起身点了灯,灯光下她一身红罗亵袄,香肩半露,一头青丝披散,比起平时严谨朴素的着装,平添了许多风情妩媚,我若是个男人,又岂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好事,可惜……
“大人,可要红凤给您倒点水喝吗?”语气已经平静了,也不叫我“青”了。
“不必了,你去睡吧……”我温言说。虽然也担心自己心软了一点,太不像张青莲,却没法不温和地对她。仔细观察她的眼睛下面,发现没有水迹,松了口气。
红凤出去后,我在这个时空第一次失眠。
谁想这种事居然有一就有二,第二天晚上,我的床上居然又在半夜多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我记不得名字的男宠。
对男人我可不会像对女人这么客气,我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下床。
这男人卖相不错,大概因此有几分倚恃,此时见我发怒,吓得趴在地上求饶。
我余怒难消:我是妓女吗?我是妓男吗?一个二个都随便往我床上爬,寻思着我好欺负是不?
早知道不该把这帮贱人放出来的!纵虎归山,倒伤了自己!难怪张青莲要把他们锁着!
我打铃叫人,一会儿红凤,田纯,朱纤细衣衫不整地匆匆跑来,我还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那个男宠叫道:“给我把这贱人轰出去!不许再进这府一步!否则打断他的腿!往后谁再擅自溜进我的水榭,杀无赦!”
红凤瞬时脸色煞白,我原不是针对她,此时见了也有几分后悔,可说都说了,张青莲总不能向个通房丫头道歉吧?
我立刻转移目标向那两个:“还有你们两个!护卫怎么当的!这种货色都能摸进我屋里,要有刺客我岂不死定了!”
田纯不作声,朱纤细却忍不住委屈了:“是大人您说不要贴身护卫,不让我们在水榭待着!”
是啊,人家张青莲有“玉蛛功”护体,我可是手无缚j之力啊!
我铁青着脸,说:“你们下去吧,把这杂碎弄走!我要睡了。”
红凤最后出去,我看她眼神有点幽怨,不免埋怨自己怎会一时糊涂,口不择言。
第二天,我做了一个影响深远的决定:我决定让我的贴身保镖的工作时间延长到二十四小时。
还是和姚锦梓一起睡吧。
养成计划第一步
第二天早上,红凤和另一个丫头过来伺候我穿衣梳洗,除了恭敬地问安,什么也不说。我心中愧疚——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不行”的男人格外怕老婆了——,于是没话找话说:“红凤,你这件袄子好看得紧哪!”
她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说:“谢谢大人,这件衣裳红凤已穿了四年了。”
我汗,我怎么觉得自己越来越笨了,难道我不只对美男没辙,对美女也没辙?
既然讨好没用,我也不讨好了,我冷下脸色和语气,拿出了主人的谱来,吩咐正事:“那些男孩们在府里甚是无趣,我看也没什么好货色,你统统打发出去吧。别人送的就直接放出去,自家采买的就卖了,我看了心烦。”
“全部吗?”
“嗯,除了那个我叫他去教姚锦枫和小绿的书生。”
红凤以毫不惊奇,见怪不怪,公事公办的语气答应了下来,然后问我:“大人,要不要着外府管家采买新的?”
我……
郁闷,我很想宣泄一下情绪,却还得做出冷冷淡淡的样子:“暂时不必了。”
今天朝上的事也不怎么重要,或者说其实是因为不在我专业领域和兴趣范围之内,因为是春天到了,要祭农桑,小皇帝过几日要拿锄头去田里挖两下,感觉很像以前大学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