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震撼了,张青莲这样的权臣居然是个半文盲,这么大的一个国家,用一个半文盲来做大臣!
那个先帝到底是从哪里的泥坑里把张青莲挖出来的?
不过,这种事也不罕见就是。像武则天的几个男宠,还有不少昏君的几个宠臣,有些出身都很离谱。咦,说到武则天,好像有个男宠的名字和张青莲差不多啊。
我突然烦躁起来,一p股坐到椅子上。
好热,好热呢,天气已经这么热了吗?我扯了扯衣裳的襟口,又觉得四肢酥软,身子懒洋洋的,便伏在我那张酸枣枝嵌黄梨心木的雕花书案上。
“锦梓……”咦,为什么我的声音这么轻漫,这么遥远,还带着媚意?
姚锦梓吸了口气,突然面色一变,低头看到屋角的香炉,立刻上前弄灭,然后看着我,问:“这个香是谁点的?”
“我……”
他愣了一下,又眼神更加有压迫力地盯住我:“你知道这是什么香吗?”
“……龙……涎?”
“这是‘和合’,你以前常用来对付不听话,激烈反抗的男孩,比如说……我。”
不要这么大声,我脑子轰隆隆的响啊。
“……是,是c药吗?”
“差不多。”
“……不交h的话,会死么?……”
“不至于,不过,也不差多少了。”
“好烈的药啊,那,锦梓,为什么你没事啊?”
“你给我用过太多次,现在对我已经没什么用了。”
……
“……锦梓,你抱我做什么?……”
“去床上。”
我拼命甩着头,试图唤回一点正在迅速消散中的神智,但是效果不明显。
“……锦梓,我浑身都没有力气了……”
“那是因为这香里有软麻散,对付会武的人也很有效。”
我的衣裳似乎被解了开来,有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我觉得清凉了一些,那双手所到之处,我r体的疼痛和饥渴就得到疏解,但是移开之后,火就烧得更烈。
周围的一切已经开始模糊,只有锦梓是鲜明的,他离得很近,他的声音很清晰,他的手让人无法忽视,他的脸……
啊,他那么俊秀的脸,为甚会扭曲了?他眼里的火光,究竟是憎恨还是yù_wàng?
我的下身忽然一痛,我吃了一惊,神智都恢复了大半。
是锦梓!锦梓什么时候把手指……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有一个贝壳做的精致小匣子,里面装的,好像是动物的油脂……
“锦梓,你要做什么?”我开始气急败坏。
他没回答,反而试图把手指更深入一些。
痛!
也许没有那么痛,但是心理上的恐惧排斥令这种痛苦已经到了不能承受的地步了。
“不行,锦梓,停下!”
他的声音里面好像燃烧着幽幽冷冷的火焰,“这句话,当年我也对你说过。”
我被他声音里面的东西吓住了一秒钟,没等我运用剩余不多的理性思维来分析,他把手指撤了出来。
呼,我松了口气。这小受真不是人做的,对身体的利用方式太强人所难了,尤其对于一个女人……虽然我现在身体是个男人。
锦梓……不对!锦梓在脱衣服!
“锦梓……”我的声音里有仓皇。
“不行,不要……锦梓!”我忍住药物的反应,往床里面爬,试图使自己和他都恢复理性。
他没理我,迅速除掉衣裳之后,抓住我的足踝把我拽了回来,我挣扎,但是无效,他很容易地压住了我。现在已经恢复武功的姚锦梓和武功差不多废了又闻了那该死的“和合”的张青莲的r身之间,力量好像没有可比性。
我下身被压住动弹不得,就只好用上面的双臂厮打反抗,扭动腰肢,他统统漠视,反正上半身对他也没什么用。
……。
痛!这次是真的好痛!
一定已经流血了!
那种东西和手指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我第一天又不是没见识过他的……
我为了挣扎保命连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他紧紧按住我的腰,但由于这种行为本身就要求比较高的技术c作性,我又十分不配合,所以只能进入一点点。
但是形势是不利的,这样僵持下去死的一定是我,只要他想起来点住我的x道,我就大势已去了。
我急疯了。
锦梓支撑身体的手臂就在我脸旁,我都能看到美丽的肌r线路和肌肤纹理,不假思索,我用足全身力气狠狠一口咬下……
他猝不及防,被我咬得鲜血长流,我自己也被他身体自动反弹的功力震得嘴巴酸痛,满嘴都是血腥味。
他吃痛,暂时离开了我的身体,怒道:“你做什么?”
我撑起上半身,转过脸去看着他,不知为什么竟忍不住泪流满面,恨声说:“姚锦梓,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吧!”
他瞪着我,我也勉强压抑住被药物催起的情欲,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终于,他愤然起身,穿回衣服,一边冷冷说:“你若以为我现在还会让你碰我……那你就错了!”
解除了危机,我虚软地倒回床上,方才的挣扎把我的意志力,体力和潜能都消耗殆尽,现在一放松,药性又回来折磨我了。
我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蜷起身子,低声说:“你快出去吧,我自己解决。”
是呀,我可以diy,虽然我不是熟练工。
他往外走了几步,又折回床边,低头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