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喂着胤禛茶水,胡俐边往烙烙身上瞅,小丫头依然是乖乖地躺在榻上用着沉静的眼睛看着他们,刚刚一定是她看错了。
“我今儿到底是哪得罪你了。”胤禛看着胸前的水渍,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着胡俐,他什么时候用胸口喝水了,幸好茶水不泡,不然这一杯水下来,他胸口不得起一串水泡啊。
“嘿嘿,我绝对不是故意,我发誓,只是手滑了,手滑了。”胡俐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给胤禛擦试着,都是烙烙这个小丫头害的,这下惹的这位大爷更不高兴了,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她舍身成仁了。
“嗬,臭丫头,你的手在干什么。”胤禛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s扰他的小手,胡俐借着擦试之名毛手毛脚地在胤禛的胸前吃着嫩豆腐,胤禛被撩拨的浑身火起,他禁欲已经快有大半年了,以前是胡俐刚刚生产不能进行房事,最近更是由于他王叔和皇伯父的过逝忙的没时间想这些,可现在爱人在怀,正是虎狼之年的他哪禁得起胡俐的撩拨。
“没事没事,我帮你把胸前的水渍擦干。”胡俐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在胤禛的胸前抚摸着,尤其是手指常不禁意地掠过他胸前的两粒□,胤禛哪禁得起这个啊,忙对外吼了一声:“小草。”
从胤禛进门就出去候在门外的小草忙掀帘进来看向胤禛:“四爷,您有什么吩咐?”
“把印儿和烙烙带下去,晚上就跟着你和李妈睡,还有告诉李妈,晚上不用来叫我们用膳。”胤禛忙让小草把两个碍事的小萝卜头给带出房间,也懒得管她们是不是知道他将要做些什么,反正连孔圣人都说过,食色性也。
想到刚才李嫂和小草出门时那揶揄的眼神,胡俐的脸不禁开始发烫,看来待会儿大家都会知道他们在房里干嘛了,虽说他们是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光天白日里在家里做这些,她明天的形象肯定毁定了,于是她赶紧干笑道:“呵呵,胤禛,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肚子一定饿了,想吃什么,我马上去给做了来。”
可惜胤禛根本就不领她的情,现在想后悔,晚了,他慢慢把胡俐抵到榻上,用手指轻轻划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道:“我现在只想吃你这个小坏蛋,既然有胆子编排勾引我,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待会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惹怒我的结果。”
“人家只是怕你气坏了身子,故意逗你开心的嘛。”看着胤禛这副危险的样子,胡俐不禁有些心虚,看来刚才又演的过火了。
“那我真该谢谢你这么编排着我让我开心,待会儿我会好好的奖赏你。”慢慢地把胡俐半湿的外衣给脱了下来,只留下里衣,胡俐的里衣都是她亲自设计的,把她全身的曲线勾勒的凹凸有致,胤禛的眼神不禁幽深起来,一个打横就把她给抱上床去。
“今儿就由我来为你服务吧。”胡俐横了横心,今天她豁出去了,与其让胤禛把她累的腰酸背痛,不如她好好地享受享受,她帮着胤禛把全身的衣物去除干净,改为趴在他身上;她慢慢地低下头轻咬着他胸前的两粒珍珠;本来就yù_wàng高涨的胤禛这下被胡俐主动服务,就更兴奋了,胸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胤禛的yù_wàng几乎要喷薄而出,本来漆黑幽深的双眸中染上了一层欲色;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他微喘着把胡俐的头往胸前更拥紧些,微微地喘息着,胡俐披散的头发瀑布似地垂在他的胸前。
胡俐不断地在胤禛身上煽风点风,被撩挑的受不住的某人终于是一个翻身把胡俐给压了下来;胡俐的头发毯子一样铺满整个枕头;胤禛随即枕了上去感受着发丝绸缎般的柔软。他的吻随着被他褪下的里衣蜿蜒而下,从肩胛处来到胸前;胡俐由于亲自给孩子哺r的关系,茹房比以前丰满许多,胤禛贪婪地吸吮着孩子的r汁,以前每次看到胡俐给孩子哺r他就有地盘被抢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是抢回来了。
“快住嘴,待会儿孩子该没有吃的了。”胡俐的脸快充血了,没想到胤禛竟然做这种事,被他吸和被孩子们吸的感觉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胤禛粗喘着气;抬头对她得意笑笑,然后凑上前去封住了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尝自己的r汁,胤禛嘴里忙着,双手双脚也没闲着,他用脚助力;双手快速地把胡俐身上多余的衣物给去掉了;正发春的男人动作如像野兽一般闯入胡俐早已准备好的女人的湿润之地;很快两人搅动起满床春色,整间屋子充满了撩人的春情;然而巫山云雨间胤禛的心蓦然想起了这次惩罚的原因。
“小狐狸,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胤禛狠狠地冲撞着胡俐的柔软,居高临下地命令着身下满身薄汗,万种风情的女人。
“唔……,你说什么?”胡俐睁开媚眼如丝的双眸,紧紧地拥着胤禛,她正处在峰峦的高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随着他的律动而飞舞,胤禛使坏地停止了律动;手指轻抚她的嘴唇,在胡俐的耳畔温柔的蛊惑道:“知道吗?你生是我爱新觉罗·胤禛的人,死是我爱新觉罗·胤禛的鬼,所以你永远是我爱新觉罗家的人。”
正处于□的身体突然被冷却,可想而知有多么地难受,欲火焚身的胡俐只好用舌尖舔着他的指尖,一边口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