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光对不起我!”乔心猛然转头,泛着泪光的眼眸死死的盯住他,“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话,你对得起何教授吗?你还记得他教导过我们,‘做学术做人都要无愧于心’吗?你又做到了吗?!”
顾逸清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半晌,他再次低低的开口了。
“我的确有愧于心——有愧于自己的心,也有愧于你。可我发誓,我真的是为了你好——至少我当时是那么认为的。”
“那时候何曼竹来找我,你……平时不太跟别的同学打交道,对你的课题有了解的只有何教授和我。她事情已经做下了,论文也已经刊登了,这时候再闹出剽窃丑闻,她就全毁了。她恳求我,为她作证论文是她的。”
对上乔心鄙夷的眼神,顾逸清赶紧摆手撇清,“我没有答应她!我当然不可能答应!”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可是后来她以死相逼——她说她遗书都写好了,关于你如何把她父亲鞠躬尽瘁熬到油尽灯枯协助她做出的研究成果据为己有,甚至连第二作者都不打算给何教授署;被她识破抢先发表后又是如何污蔑她,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