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我,当初做狗仔的时候就灰头土脸的一身t恤,头发蓬乱不打理,陈丹丹是一直很光彩照人的,不管她出现在任何场合,都打扮仔细,所以她能和男明星们处的相当不错,挖到过不少好新闻。
可是现在不管她是不是明艳的在什么地方挖什么新闻都让我有不好的预感,因为东宫这个名字,它唤起了我并不遥远但是一直企图埋葬的记忆,混乱的,迷乱的。
我抖着手在电话里问她,“你在哪里,能见面说么。”
然后我听到她仍然温和的笑声,“我就在你楼下啊,你现在是艺人了,我想不到你的门也有不对我敞开的一天,连见都没见过的密码锁,你开我吧,我上来。”
我放下电话,告诉门卫放陈丹丹进来,然后仰面躺在沙发上。陈丹丹一向是做事沉稳,一定要成竹在胸才会开口的人,我知道,她手上拿着的,多半是那晚上的照片。
所以当陈丹丹撩着长发,打量着我的住所,摊开照片,指着其中一个人影,“眠眠,这个,是你吧?你看,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