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我未婚妻的房,何罪之有?”
她立刻飞过去一个眼刀,不得不说,在这方面,三殿下的脸皮倒是比喻南要厚。
微生玦早已习惯被江凭阑瞪,在他眼里,那眼刀不是刀,是温柔似水碧波荡。他不客气地坐下来,指着她手里的包袱道,“凭阑,你想一声不吭溜之大吉,这可不道义。”
“这不是没走成吗?”她笑得无奈,“我就知道,有你们俩阴魂不散的瘟神在,我是走不成的。不过,我倒是不太明白,殿下您放着好好的三皇子不当,总追着我做什么?”
她这番话说得很不近人情,微生玦却懂了她的意思,只是面上仍嬉笑:“我追着我的未婚妻,理所当然。”
“微生,”她收了笑意,“我与你两人,也就别打什么马虎眼了吧。”
这是她第一次不喊他“殿下”,也不连名带姓地叫他,微生玦再怎么嬉皮笑脸的一个人也知道了收敛,正色道:“凭阑,我真希望这马虎眼能一直打下去。”
“你知道不能。”她看一眼窗外慢慢变亮的天光,“回去吧,我不管微生王朝究竟出了什么乱子,会有多大的麻烦,你是皇子,你有能力也有责任,别在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