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误会了。我只是……”虞嫿虚弱的撑著起身,著急的望著我,眼眸里满是心疼。
“退下。”
“主上,湮儿她……”
倏然魅舐袖袍一挥,阴风飕飕,瞬间只见他手定格在那儿,衣带广袖飘飘。
一声闷哼,
虞嫿身子撞在门外,石门轰轰的缓缓关上了。
不愧是,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杀人不眨眼的主子,
啧啧,好功夫。
糟了,今日没抓鸟……
血囊袋没准备啊。
摸头,壮烈的闭眼,咬咬牙,蹙眉装个样子。
他挑著我下巴的手微微一用力,把我的脸扳回来,一个粗暴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不是吧,这都行……
死踹,蹬脚……踢踢踢……
他拽著我的手肘往後扳,我往後缩了一缩,身子却抵在了冰凉寒意的石板上。
“怎麽,还想死麽……我不会再如你的意了。”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轻声说著,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拂过我的唇。
娘的,耍流氓。
他修长的手轻轻滑过我的脸,来到唇上,摩挲著,“我不该把你留在身边的……我要把你怎麽办……杀了,送出去,还是把你弄傻了变成我一个人的……嗯,说话啊……你不是应该早就好了麽,为什麽不说话。”
他的唇又压上来了。
昏沈沈的,身子软下来……不对劲……
胸口闷闷的,一丝丝冰凉的气息悄然传来,一瞬间清明了不少。
……是寒玉。
男儿身的那段日子,都快忘了它的存在了。
攥紧寒玉,
深呼一口气,牟足了劲推开他。
他的银发只是松松的挽著,身形晃悠,後退了一步,顷刻间银丝散落垂在肩头,他指间勾起一缕发丝玩弄著,然後缓缓抬头,狠狠盯著我,蓦然莞尔一笑,妩魅惑人的笑声穿透石壁响彻起来,在石室里回荡。大风吹得泛著银色光泽的发丝在风中四散,与那黑色的衣带一起缠绞飞扬。
这哪儿的风啊……
怪了,阴飕飕的。
他怎麽了,也很怪啊。
他轻笑著,长眉细眼,说不出的妩媚,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後退著,想缩到墙角。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搂在怀里,扯开了衣袍,手就这麽探了进来……我木然……怔了半晌,才想起要挣扎,可是才发觉身子软软的,胸口闷得慌,他一阵摸索我差点要瘫在地上了。
啊啊啊啊啊
我就觉得哪儿怪了,猛地想起,我变成女儿身了……
一发病,对男人没抵抗力了。
彻彻底底的打击,和他?!
死都不要!!!!!!!
他的手探进衣袍里,沿著我的背脊一路滑下来,温热的身子贴著我,烫得我脑袋昏沈沈的,娘的……你以为就你会耍流氓啊。我狠劲一上来,血气冲进头顶,想也没多想就伸著手有样学样的往他身上摸了一把,呦……这个滑的,肌肤光泽细腻……
他一怔愣,
我也呆住了……刚干了嘛……
我这个病又犯了。
趁他没回过神来,趴下……默默的爬……
脚被拽住了,
一阵天昏地暗,他手微微一用力,我就被抱起抵在石壁上,衣袍彻底滑落……
“你要干什麽……”我挣扎著,也不顾舌处的伤口,喊著。
他身形一震,不理会继续头埋著我肩窝,边吮边解自己的衣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软了。
“放了我,求你。”其实也没什麽,吸阳气还能补阴,说不定拿他当个药引,以後还能强身健体,练个神功什麽的……可是和他不熟啊,他今日发疯癫,明日会不会把我就地解决抛尸啊。
他很快重重落下的吻堵住我的话,手缓缓从腰间滑至股间……
“死变态……”我大吼一声。
他身体不由得一颤,恍神的抬头望著我,急促胸口起伏,那双迷蒙的红眸也渐渐清明起来。
石室里寂静一片。
他伫在我面前,静静的立了半晌,弯下身子,勾起地上的袍子胡乱披了,便踉跄的走了……
汗,我说什麽来著,这是典型的吃完抹嘴溜人的。
幸好,还没被吃干净。
“左使者,您……您不能进去。”一个少年清脆的声音。
一阵衣料摩擦的簌簌声,
身子被人从後面搂住,一个还依稀带著体温的长袍小心的裹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手抚摸著我的脸,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是虞嫿,“湮儿,主上刚刚那样子……怕是练绝情蓦然功练得失心了,这会儿清醒了应该不会再难为你了。”
是麽……
绝情蓦然功?
不是因该绝情绝义麽……
怎麽……发了疯似的摸摸舔舔亲亲……叫滥晴sè_láng术……还差不多……
唔……
好难受,
身子闷得慌,
全身瘫了似的,没一点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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