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为我担心你都不会烦吗?”陈州牧突兀的一声。
“不会。”劳姿第一次正视自己不谙的小心思,无意识的说出口。
陈州牧几乎是跳起来,双手掬起她的脸,眼梢是劳姿没见过的模样,说:“真的吗?”
“假的,给我躺下!”劳姿打掉他的手,虞美人附体一般把他摁倒在床上。
“姐姐你其实……是有一点喜欢我的吧?”陈州牧滞涩问。
劳姿合上眼,往本就逼仄的过道又挤了挤,贴近陈州牧之后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列表现给他,说:“你知道这个五大三粗的分组是什么意思吗?”
陈州牧摇头。
“是我之前交往的男人。”劳姿寡淡自答。
陈州牧本来还挂在颊上的笑意骤然僵住,他伸出手,覆在劳姿手腕上,冰凉的指腹细细摩挲她贲张的血管,声音澹澹:“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吗?
劳姿没有抽出手,任他握着,没有,这是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