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切尔西,不,此刻应该称它为白狮更贴切些,顶了几次都没能把xing器完全顶入,有些不耐烦的低吼一声,俯下上身,整个压制住慕莎让她动弹不得,然後猛地往前一顶……
“啊……”慕莎整个被贯穿了,仔宫口也被迫张开,颤抖著吞吐他巨大的xing器。
白狮的xing器整个c进慕莎的huaxue里,那种极致的紧缩让它最後一丝作为人的理智也荡然无存,野兽的本能成为主导,巨大的xing器在慕莎的身体里猛烈的抽c起来,粗鲁而凶残。
“啊……呜……啊啊……疼……啊……切……尔西……我要……死了……呜呜……啊啊啊……”慕莎的huaxue乃至娇嫩的仔宫被白狮巨大的xing器撑得几乎裂开来,被它每一次进入都狠狠撞击的仔宫内壁无力承受的抽搐著,给施暴的白狮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慕莎感觉五脏六腑随著他的抽动都要从口中呕吐出来。
那xing器上无数的小突起在一进一出中剧烈的摩擦著慕莎huaxue里娇嫩的内壁,似乎已经磨破皮了,整个甬道都火辣辣的疼著,带给她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疯狂的哭喊著。
“呼哧、呼哧、呼哧……”整个覆在慕莎身上的白狮,边粗喘著边用它粗大的xing器放纵的在慕莎的著,那紧致湿滑的小xue实在是销魂,让它无法停止,只想索取更多。
“啊嗯……啊……啊……”慕莎被身後巨大的冲力撞击的摇晃著,含著白狮粗大xing器的xiati仿佛要烧著了一般,火辣辣的剧烈的疼著,她感到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大张著嘴巴艰难的呼吸著,间或发出无意义的哼叫。
渐渐的剧烈的疼痛被麻木取代,慕莎的神智也开始迷乱起来,她暗自庆幸终於可以晕过去了。只是当她再次清醒的时候,en‘狼牙棒’还在继续施虐,这让慕莎不由得怀疑,她gen本就没有晕过去,只是稍稍闪了下神而已。
“啊……快点……快点出去……我要死了……啊……”慕莎的嗓子已经哭哑了,白狮仍在凶残的猛冲著,慕莎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越来越眩晕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正肆无忌惮的发泄著yù_wàng的白狮似乎也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气息渐弱了下去,赶紧又加快顶送了数十下,这才稍稍把凶器的头部退到仔宫口,然後强劲的喷设了出来。
“啊……”过多灼热的j液灌入的慕莎的仔宫内,让她长长的呻吟一声,接著就软了下去,人事不知了。
白狮舒爽过後,发现身下的小人儿似乎没了呼吸,不由的吓了一跳,赶紧抽出自己,用前爪把她翻转过来,把粗长的大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试图把空气度给她,前爪也放在她胸口的位置,查探她是否还有心跳。
好在还有心跳,慕莎也只是被他折腾的一口气没提上来,缓过这口气人也就清醒了。
白狮见她醒了过来,也放下心来,眉眼含笑的瞅著她,大舌头不断在她嘴里翻搅著,前爪也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轻轻按压著。
“不要……”慕莎把头扭到一边,不肯让一只狮子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有些嫌弃的伸手在它胸前推拒著,试图把它从身上推开。
刚才它一直在她背後,而她也一直闭著眼睛催眠自己身後的是人形的切尔西,所以虽然被它弄得很疼,却没有此刻来的震撼。
白狮有些微恼她的嫌弃,抬起前爪按住她的两只手,然後伸出舌头在她紧抿的唇上不断的舔著,大有她不张嘴就不罢休的架势。
慕莎的唇上被他舔的有些疼,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张开嘴让他的大舌头伸进去,然後乖乖的吮著。
白狮被她吮的舒服的直喷热气,最後见慕莎的眼圈又红了,这才把舌头抽了出来,赶紧化了人形,重新覆上她,亲亲她红肿的小嘴,柔声哄她:“宝贝儿,别哭,别哭,你瞧你,跟水做的似的,动不动就落泪,好了,别哭啊,小xue很疼是不是,我帮你擦擦,然後上药好不好?”
慕莎也不想在最後一晚,还给他留下自己爱哭的印象,於是吸吸鼻子,点了点头。
切尔西见她不哭了,这才起身弄了点热水,然後把兽皮浸湿了,帮她擦拭被他蹂躏的惨不忍睹的xiati。
“嘶……好疼……轻点……你轻点……”慕莎紧咬著下唇,紧绷著身体忍受著huaxue处一碰就难以忍受的痛楚。
“好好……我轻点,轻点啊。”切尔西边柔声安抚著,边把xue口那混著血丝的白浊液体轻轻的擦拭gan净,小心的检查了下,果然裂开了好几道小口,正往外渗著血丝,切尔西又是心疼又是後悔,赶紧拿过止疼消肿的药膏细细的涂了一层又一层。
嘶嘶的凉意让两腿间不再那麽难受了,慕莎渐渐的放松了下来,累极的睡著了。
等切尔西都收拾好了,慕莎已经睡著多时了,切尔西轻轻的在她身侧躺下,宠溺的亲亲她的额头,然後把她往怀里收了收,勾著嘴角心满意足的睡著了。
(10鲜币)87 离别
第二天慕莎醒过来的时候,切尔西还睡的正香,看来这兽形胶欢也是相当消耗体力的。慕莎想起身偷偷离开,可是稍微一动,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像散架了一样酸疼无力的。
“唔……”慕莎没能忍住,痛苦的呻吟声从嘴里溢了出来。
随即横在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切尔西低沈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