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冷,不要压着我,好难受,你好重。”抗议的挣扎了几分,身上的男人的身休忽然便的很僵,然后,狂热的吻,带着某种莫名的情绪,朝着季梨花疯狂袭来。
“老冷,你怎么了,才几天没见,你不要这么热情好不好!你再不下来,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季梨花有些微恼,喝酒不说,回来了没告诉她不说,居然还给她耍流氓。
滚烫的唇,在她说话的当会,迅速贴上她的红唇,灵舌长驱直入,吸取着季梨花的甜蜜,被吻的有些窒息,但是这个吻的感觉,为什么和平时与冷北辰接吻的感觉不同,有些陌生,但是却又有些熟悉,季梨花一时有些不知道这个吻,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怎么会这么奇怪。
压在身上的男人,吻的愈发的激烈,似乎他已经渴望这个吻许久,季梨花没法像往常一样配合,总感觉这个吻的味道,奇怪极了,虽然满嘴酒气掩盖了部分奇怪的感觉,但是,真的,真的好怪啊!怪的都然季梨花开始怀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冷北辰!
“天啊,不会真不是冷北辰吧!”这个想法吓了季梨花一跳,如果不是冷北辰,那不会是流氓吧!
一个扭头躲过这个纠缠的吻,她使
出了蛮劲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然后起身去按台灯开关,但是对方的动作明显比她还快,季梨花已经彻底明白,对方不愿意她看到他,他藏着掩着自己的长相,只有一个原因:他害怕被季梨花看到。
那么说,这个刚刚在她脸上吧嗒吧嗒吻来亲去,又强占她一计舌吻的男人,绝对不是冷北辰。
“放开我,你到底是谁?”手被握住,季梨花用力的甩,脚上更是迅速出击,但是男人力气极大,一下就又将季梨花整个压入被子间,无法动弹。
遇到棘手的对手了,显然自己在力气上,输了对方一筹,用蛮力不行,她只能用巧劲,还能动的手腕,来回摸索到了一番,居然摸到了一大摊水渍,糟糕,酱油袋还是被压烂了,不过也好,酱油,成败全靠你了!
趁着男人又倾身下来索吻,季梨花头一偏,然后稍微还能动的那只脚疯狂的瞪着床,动静之大,让男人无法再随心所欲的亲吻到她娇柔的双唇,男人有些懊恼,空出一只手就要去压制梨花动个不停的一只脚。
终于,转移法成功,见状,梨花蹬的更欢,到后来索x连带着头,不停的摇啊撞啊,男人忙松开压制她双手的大掌,一把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那沾满酱油的手得空,火速出击。
在男人还忙着制服她不停“自虐”的脑袋的时候,酱油手狠狠的盖上男人的眼睛,夜光中,能看得清的也只有他的眼睛部位了,咸涩火辣的疼痛,顿时让男人无了招架之理,忙用手去捂眼睛。
“蹭”坐起身,季梨花急忙去开灯,男人这次没有办法拦住她,而是在她打开灯的瞬间,立马冲出房间,然后在季梨花追出去前,已经夺门而去。
开了灯,季梨花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有多糟糕,全身都是酱油。
而整个床上,更是落满了这褐s的y体。
不过季梨花现在哪里有心思管这些,只见她穿着睡衣,就直接追着那s狼而去,可惜对方貌似跑的非常快,她卯足劲,也没能追得上,天寒地冻的,仝身沾满湿答答酱油的她,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只能悻悻打道回府。
进家门后,她首先将所有的窗户都检查了一遍,然后得出一个结论,流氓不是撬窗进来的,因为家里总共四扇玻璃窗,都是完好的,没有被撬过的迹象,再看看y台的玻璃门,也是合的严严实实,锁扣没有被撬开。
那,季梨花忽然觉得毛骨悚然,不是撬窗进来的,只能说明,这个流氓是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进来的,可是她明明有记得睡觉前将门锁了好几个圈,这流氓难道是专业的开锁匠,居然关的这么严实的不锈钢大门,他都能无声无息的打开。
确实是无声无息,如果说大门是在外面,她睡的熟没听到动静,那房门总在这个20平不到的房间里吧,她居然也能没听到,只能说,只有一个可能,对方开锁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就打开了一扇锁的仅紧紧的门。
这流氓到底是谁?季梨花摸着自己的唇畔,那种温热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季梨花不敢再睡,她觉得害怕,第一次,还有她季梨花害怕的东西,那种压制在身上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的感觉,让她害怕,试想对方如果用绳子把她捆起来,然后把她ooxx了,到时候她能怎么办?该怎么办?
不过,摸摸刚刚因为挣扎而有些微疼的额头,季梨花忽然觉得这个流氓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伤害她,非但没有要伤害她,在她不停的挣扎脑袋撞到床木靠背上的时候,他甚至不舍了,不顾她会逃脱,双手护住她的头部,不让她做伤害自己的举动。
寒冷让季梨花思维却格外的清晰起来,分析能力似乎也增强了,细细将她所能得出的一切信息串联起来:能悄无声息的像进自己家一样堂而皇之的进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吻,不舍她自虐。
然后,她的眼睛瞪成了牛眼,嘴巴张成了楠子,难道,是他!
她不敢想象,也不敢相信,但是除了他,她想不到还有谁,会企目对自己图谋不轨!
徐永飞,难道,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