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再次陷入一片寂静,苏秉沉倚靠在门边,见她不答又若无其事的扫了她一眼。
安秋低着头抠了会儿手指,脖子累了又扭头看向阳台上的黑色栏杆,窗帘半掩,隔着一层玻璃门,再加上现在是晚上,屋里亮外面暗,看不太清楚。
回过神了见那人盯着她,还在等答案,她才不情不愿的道:“大学开始,一直在这里。老家不是这的。”
苏秉沉喝了杯水,听到她说话也没有再问,反而是当着她的面大大方方解下浴袍,换好睡衣,从穿衣镜里看到安秋尴尬脸红的模样甚是可人,半认真半玩笑的道:“我以前遇到一姑娘,腰上也跟你一样有块疤,我当时问她,她却醉醺醺地教育我说这是个性。这姑娘怎么个模样我也忘了,不会就是你吧?”
见安秋不理他,又自言自语道:“那姑娘在床上浪着呢,别看年纪小…”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没评论,一个都没有。。
☆、闹场
太阳穴隐隐作痛,苏秉沉放下笔,靠在座椅上揉了揉。这年头,只要是跟钱扯上关系的都不好做。他点了根烟还没抽完,办公室的门就被一脚踹开。
在这个写字楼里,只有两个人敢踹苏秉沉的办公室,一个是他自己,另一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