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答应一声,说:“我认识个朋友,通些门道,我回头让他推荐几个靠谱的。”
苏秉沉也没再说,摆手让他回去。
再见安和,他心里也不觉急躁。安和写了作业,坐在地上摆积木,苏秉沉又如昨日一样,坐在一旁看,昨天回去,放了点心思,今天再看,便能搭手,安和仍是嫌弃,觉得他笨手笨脚,尽添乱。
约摸九点,安秋回来,又是一身酒气,这几天工作大概难做,她每日回来皆是如此,安和跑过去闻闻,眼中难掩失望之色。
安秋说:“明天肯定不喝。”
“妈妈每次都这样说,每次却又做不到。”
她叹口气,把儿子抱进屋里,苏秉沉见她这般模样,也是见怪不怪。安秋也不打招呼,径直进去洗刷,留下两人。
安和心情差,积木也不玩,沉默半晌才问苏秉沉:“妈妈又喝了酒,她最近总是这样…你们大人总爱喝酒,酒真的这么好喝?可是姥姥说,女孩子不该喝酒,不安全。”
苏秉沉有些意外,安秋主动与他讲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指尖微颤,轻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