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门响,屋里立时安静。
莫蔚清从呜咽变成痛哭,几近崩溃。
苏沫听得心惊肉跳,各种安慰都是空谈,不敢走开,一直陪她到深夜。
这一晚,苏沫没睡好,早上起来时,心里仍不好受,恰巧从蓉休假,就请她过去瞧瞧,只说莫蔚清生病,其他没多讲。
荒废一整晚,初稿尚未完成,苏沫赶去公司,直到中午才把文档提交上去。
没多久,王居安打电话叫她过去,言辞里似不太满意。
他要求严苛,苏沫也有心理准备。
王居安开门见山:“有一处连招标方的名称都没改过来,摘要部分单薄了点,缺少吸引读者眼球的内容,苏助,你的工作劲头只能延续两天?”
苏沫自知理亏,担心对方出言不逊,忙说:“我昨晚临时有事,没时间加班,我争取明早之前一定做好。”
王居安“嗯”了一声:“到底是争取还是一定?这两词要是放合同里是要被抠字眼的。”
他神色温和,让人有些不适应。
王居安起身道:“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