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头?”鱼悦闭着眼睛叫榔头的名字,他的声音带着不悦。
“我在。”榔头突然把脑袋从鱼悦的身后靠到了他的肩膀他。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爱你。”鱼悦坐了起来,但是很快他被那双手拢到了怀里。
“我知道,我明白,从我喜欢你那天我就清楚,可是,我没有任何办法安慰焦躁的你,所以,就当是一个意外吧,小老板,今晚,请允许我抱着你。我知道的,你需要,人有无数需要发泄纾缓的方式,现在我想这是最好的一个办法……吱吱,叫我抱你吧。”
榔头从鱼悦身后用力地拥抱着他,几乎要把他绷断一般拥抱着,水还在滴滴答答地掉落着。很久很久,榔头慢慢站起来,离开了这个地方。
鱼悦闻着空气里的香精味,身体不再那么冰冻一般地寒冷,他慢慢从水里站起来……
田葛、萧克羌、包四海、刘君、罗宽、孙宝云,还有不厅里,他们在等待着,也不知道等待着什么,但是,每个人都非常地不安。榔头慢慢走下楼,大家都站了起来。
“花椒,帮我准备拿下衣服,我要出去。”榔头对花椒吩咐着。
“呃……哥,悦哥如何了?”四海走过来打听。
榔头拍拍包四海的肩膀:“安心,他是男人吧,会恢复的。我出去转转,别找我。”
榔头就这样悄然离开了,榔头离开了一会后,鱼悦穿着整齐地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看着家里的人,很意外地笑了下:“我出去两天,很快回来。”
榔头和鱼悦就这样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家人呆立了一会,包四海指着门口,有些恨意地大声说:“他们干什么啊?”他回头看去,萧克羌抱着新婚老婆在看电视,刘君倒立着在做运动,罗宽不知道从那里抓出花花在蹂躏,而田葛继续认真地擦着他最爱的医器。
“呃……我回房间百~万\小!说了。”包四海咬牙切齿地站了一会转身上楼。
有些东西,它发生了,它存在,它是属于命运赐予你的一部分,无法回避……
连饮十二杯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几乎把耳膜震破,榔头走进了白水城最颓废最惑乱的地带,对于这里他是熟悉的,在没有鱼悦的日子,他就长在这个世界,每一天,每一天。
没错,今日,榔头想来找一把颓废。鱼悦拒绝的态度,对他是一种打击,他跟随了这么久,即使如此他依旧希望能跨越一步,但是,被如此干净利落地拒绝,他多少有些伤心。女人失恋了可以购物,可以去找一千种办法发泄,男人很可怜,只有酒。
这是一家舞厅,榔头坐在出租车内绕着白水城没有目的地转圈,他看到了此处的灯火通明,他需要,如同这里的人一般,大家不知道需要什么所以来此;来此一起玩一把颓废。
丢下一张票子,榔头没有等司机找钱.榔头轻轻耸动了下鼻翼,哈哈气,这里,怎么有些家的感觉?想着想着,榔头苦笑地摇下头,双手c兜慢慢向舞厅走去,此刻,那个穿着五彩拖鞋的榔头再次回到他的身上,他就如街边的一个蹲街痞子一般,摇摇晃晃没有根骨。看样子三寸长的钢板是白卡了。
这样的音乐多久没听到了,这样刺入灵魂的刺激之音。舞台上一位dj狂热地带着蛊惑培养着气氛,dj台下的红男绿女们忘情地发泄着,也不知道他娘的生活有什么可以发泄的。
榔头全身懒r地趴在吧台上拍了几下,酒保走了过来,榔头看下他身后的架子,他随便地指了一瓶酒。
“到了这里,我们要一起抱怨!”dj突然随着音乐一声大喝。
“抱怨!抱怨!”观众一起附和,大声地附和。
榔头双手下垂,用嘴巴叼着杯子仰头,一大杯的酒迅速被灌进了喉痛,他就是这样喝酒的,以前酒量就不小,跟着鱼悦这个酒鬼在一起,现在的酒量是越来越好了。一阵烧红的感觉趟过他的喉咙,榔头笑得很开心。
“你们有没有好好的工作,往死了做!大声地告诉我!” dj呐喊。
“做!做!做!做!”观众癫狂着。
榔头继续叼着杯子再次灌着,这样的音乐,让人想喝酒。
“每天辛苦的工作,到底是为什么,现在……他们说,世界很癫狂,乐医们拒绝大联合,莱彦的飞机天空过!”dj突然唱了起来。
再次灌了一杯的榔头,突然发现这位唱歌dj很有趣,他坐直了看着高高在舞台上的他。
“上面放臭p底下闻,吴岚的空气臭兮兮,你看那个傻x,他要做乐医,乐医是什么,你到底明白乐医是个啥xx?我两眼抹黑惨兮兮……”
这样的地方,如此公开地拿乐医调侃,榔头伸出手拿起杯子,慢慢喝了起来,有趣实在有趣。
dj台上,一个梳着高耸的马尾捆着发亮发箍的青年在c控着观众的情绪,灯光摇曳下,榔头看到他嘴巴露着诡异的笑在唱着,榔头发誓他只能看到那个人的嘴巴,因为他的脸上带着一个蝴蝶面具。
“那是谁,不怕被抓吗?”榔头把空杯子丢给酒保大声问。
“他啊,他不怕,这家伙一个月进十多次警局,早习惯了,而且他也没说什么……”酒保帮榔头倒满酒杯大声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