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巨浪又一次袭来,我身子绷直的如同一弯弓,仰头叫也叫不出声,口中的蜜蜿蜒而下,顺着紧贴在镜上的脸颊缓缓下流。而此时的他竟然发出一声低吼,大手上下抚弄着我的后背到雪臀,不住的摩挲,那力道叫我几乎无法承受。整个后背都是芬芳的膏体,在他的摩擦下愈发的火热。
鳯凰图又现h,限
“我的犀儿好美,美的就像妖一样”他的大手有力的揉搓着我的身体,最后停留在雪臀之上。内里紧紧塞着四方形的木盒,菊里有他大的,中间的嫩已经被挤得薄薄的,而他的按压让这两个地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整个下身仿佛被巨大的东西完全贯穿了一样。而那个东西还在他的手下,不停的摩擦着我。
“不行了青岩我要死了”全然脱力的身体软软的趴在梳妆台上,我回头望着他,却在一瞬间全然失控凤凰浴火图,出现了,雪白的背上凤凰展示欲飞,不知道三哥是怎么弄得,比上次颜色浅了一些,也更加鲜活,昏黄的灯光下映着靡的汗水、那眼睛仿佛活物一样。
过于妖异的画面让我几欲尖叫,却在青岩的大手揉搓下发出呻吟似的声音。
青岩十指从后方入我的双手,俯下身子将后背全然覆上,宽大的身躯压迫下,不管是入的深度还是和下面的挤压都更加明显。
“乖宝贝,不要怕”他伏在耳边以好听的声音轻声说着,“这个刺青很美,我的犀儿现在纯洁又妖艳,不过你不想要的话,青岩答应你,肯定帮你治愈好不好”
“好唔”得到了保证我的心中终于没有那么恐惧,而接下来贼更加剧烈的索求让我一次又一次脱力的高潮,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在无尽的迷乱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以手撑着起床才发觉身上没有力气。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费力的起身环望着四周,没有青岩、没有凌乱的衣物、连梳妆台上的木质盒子还规规矩矩的放在远处,难道一切都只是梦而已吗
“青岩”我小声叫着,“你藏在哪里了”
没人回答,屋子里空空荡荡的,让我的心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白泽听到的我的声音,从箱子里窜了出来,摇着尾巴在我的脚边转,我弯腰想抱起来却被身子下面的一处酸胀的地方扯得低哼了一声。
如果没有青岩,怎么又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正在纠结,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公主在吗”是三哥。
我转身走回里屋,咬牙上了大床,掀被盖上。白泽向后退了两步猛地一跳,竟然跳到了我的枕边。
我惊讶的看着它活泼的摇着尾巴,放佛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么厉害一样,模样非常可爱。
外面的敲门声让我回过神来,我低咳了一声,说道,“进来。”
大门被打开,三哥还是扮作大夫的模样,他进来以后,负责洗漱的女鱼贯的进来。我以身子不适为由没有下床,只用浓茶漱了口,又以湿毛巾擦了擦脸,随后又有女在床上放了小桌,将十几道小菜粥品摆了上来。
“多谢温大夫这些日子的照顾,”我没有动面前的食物,而是作出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着说道,“可是男女毕竟有别,犀儿怕被外面的人知道,失了皇家的体统。不知──”
他没等我说完就说道,“那是自然,温某正想告辞。不过受人所托,须有个交代才能走。”
“何人”我继续微笑,“不知温大夫受何人所托”
“你的师父,温涯温离。”他面不改色的看着我,说出了这样的话。仿佛是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我脑子有些懵,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一阵沈寂以后,脸上的笑容几乎僵住了,我再次问道,“师父,何时所托”
“前几日飞鸽传书。”他不紧不慢的回答着我的话,云淡风清的样子甚至比青岩更像是大夫,可是他真真切切的就是我的三哥。
三哥比当年离开的时候长得大气了些,可样貌却真真切切的没有太大变化,而他因为我梦醒时意识模糊说出“失去记忆”这样的话,骗我说他是其他人,就算我真的忘记了他在这时发生的事情,凭我们自小的关系,三哥真的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况且院子里的一切跟之前早已不同,我就是再再傻再笨,也不至于如此。
我抬眼望着扔在笑着的三哥,仿佛受了愚弄一样,再也装不下去。
“骗人”事至如此,早已顾不上之前小心翼翼维持的表情,我继续说道,“你骗人,师父早就走了十余日。”
“有没有骗人,你师父来了才知道,我受人之托,绝不能一走了之。”
“你不要装了”想到之前的残虐对待,想到背后的刺青,我浑身颤抖声音怒吼,“我要你现在就离开,走”
他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串女退出屋子关上了门。“还以为犀儿能够装多久,这么两天就受不了了”
“混蛋”我骗过头去不看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燎原一般燃起。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下巴,他在耳边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想跟你继续玩下去,可惜我们的父皇要宣犀儿进,准备及笄大典了。孙公公那个老不朽被我用娈童美酒留了一日,怕是一会就来宣旨了。有些事情不该说的就不要说,就像你说的,莫要失了皇家的体统。哈哈哈”凤目轻眯,看着我说道,“你我皆知皇家本是世上最无体统的地方,大家做做样子而已。犀儿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