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将疑,还是接过来横放在嘴里,刚刚咬住,突然的一阵剧痛从左腿上传来,他脖子与脸在一瞬间涨成紫红!
血水喷到她的脸上,她扔掉拔出的半支箭,压住伤口。
白色的布一层层浸透,白色的手也在血泊中泡成红色。
止住血,明珠已经是满头大汗。
他坐在那里看,仿佛事不关己,只有头上的汗水和急促的喘气告诉别人那条腿是他的。
她不得不敬佩他的毅力,这样的剧痛之下还能保持清醒。
明珠从外面捡回干柴的时候,他已经因为伤口发炎而烧起来,沉沉的睡过去了。
正午的光从头顶上洒下来,石洞里的一切都清晰可见。
角落里的水滴,滴滴答答的响个没完,明珠拿起箭来详看,不是!不是汉军的箭!这些白布,是上好的江南棉绸,三分棉七分丝,最难得的料子。
明珠悄悄的从怀里掏出金线刀。去泰山前霍去病执意要她带着的,那是他作为军人的习惯。线刀精美绝伦,且轻巧携带,即使她用不上也不防带着作装饰。
他总是对的。
现在,明珠轻轻的拔出刀身,靠近面前这个熟睡的男人。他呼吸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