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居然在那苍老的声音里听到了娇羞的意味,刚刚咽进肚子里的油条豆浆差点化为一股气喷薄而出。
有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主子,您摸错人了。”从那个男人的方向,不对,应该是从那个男人的身旁,传来了流波熟悉的嗓音,“刚才的话,您一直是对着他说的。”
我哆哆嗦嗦的收回自己的手,情不自禁的在衣服上蹭了几蹭,就在刚才我居然用它摸了一个四十岁都无人愿娶的老男人,而且缠缠绵绵的提亲。
呕……
“你,你,慢慢考虑,慢慢考虑,真的不急,不急!”我颤抖着,丢下一句话,管不了许多转身就跑。
“咚!”
“哗啦!”
“咔嚓!”
不用怀疑,一个瞎子兜头乱跑,会撞上摊子边的支架很正常,倒了的支架棚子翻了,桌椅板凳全倒地也很正常,杯盘碗碟落地那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再来几个嗷嗷叫的可怜人应景,也没有半点问题。
所有人在凄惨的叫着,乱做一团,而我这个始作俑者正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痛苦的揉着我的额头,听着小鸟儿的歌唱和漫天星星闪耀,彻底晕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