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实在太强了!”我一个飞跃扑在那超级大床上,双腿双手同时打开成“大”字形,然後左滚右滚地嚷:“这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我和你不一样,我是人。”
“你就一鸟人。”
“你就贫嘴吧你,刚刚不知是谁一副烈女贞德的模样。”李卫首跟在我後面,一一把我那一包二袋的行李放好,笑著就往我躺著的那张白色大床一坐,他的一举一动都委婉的道出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无穷後患。
“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是对我有半点不规矩,小心我拿袜子砍死你。”我一个大翻身,摸往脚丫,才知道自己竟然没穿袜子。
李卫首哈哈哈笑说我就是兰州烧饼。就这样,我和李卫首慢慢回复到以前互相抬杠的轻松气氛。
李卫首去洗澡时,我立马拿起酒店的电话发疯地拨给房烨,但对岸却永远只有中国移动的赠送彩铃。难道房烨在外拍?还是在洗照片听不到呢?底他现在在做什麽?我突然陷入情绪低落中,听著卫生间那一片哗哗的水声,心中一片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