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乐,因为那个人愿意跟她聊上几句话。
她幸福,因为那个人不经意流露出的关心。
他应该为此而高兴,皆因他由衷希望她能快乐,更希望她能幸福,可她的快乐、她的幸福却一直在折磨他,要他苦不堪言。他希望她能够幸福快乐,真的,可同时也卑劣地希望能够带给她幸福快乐的人就只有他一人。
当察觉到这种状况的时候,为时已晚了,他犯了不该犯下的过错。
目光重新落在她的脸上,那张稚气未除的小脸上有湿意,有哭过的痕迹。
长指尝试拭去那痕迹,可痕迹才方拭去了一半,眼梢再度渗出水滴,沾湿他的指,那温热的水滴就像是在控诉着他的恶行那般。
胸口一度揪紧,厌恶的感觉涌上喉头。他对她做了什麽?做了什麽?手下意覆淹着下半张脸,他垂瞳歇力回想,可脑袋却只给他空白的抱歉。
他对她做了什麽?只记得过度的嫉妒跟无垠的恐惧教他完全失控。
记忆不太完全,只是隐约记得他听见了脑中有玻璃碎裂的声音。
接下来,思绪陷入一片混乱。
她那颗逐渐远离他的心逼急了他,所以他……无视她的抗议,强抱了她。
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