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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裘诺得意自己身手轻巧时,下一秒,她便听见「砰」的一声,方智范呈大字形和地板做最亲密的接触。
「方智范,我都已经请假在家当菲佣服侍你了,你别太过分!」热腾腾的粥吹凉送到他面前,他竟然还敢嫌难吃!?
他真当自己是皇帝爷!?就算他是,她也不是六宫粉黛。
病人只能躺在床上,射来一道威力十足的怒视,「是谁看见我昏倒,快得像只电动猪跳开,任我倒在地上的!?」
不可原谅!
她居然就让他这样硬生生地拿头敲地板!
电动猪?这个譬喻一点都不好笑!他该不会是威胁这次要将她当成电宰猪肉吧?如果他那么喜欢猪,她去买只送他好了!省得动不动拿她比成猪猪猪……
「你没说,谁知道你发高烧!?你这颗法国的摄影界之光,这次回来是替家具大厂拍宣传照和办展览的,一下飞机不住饭店,反而跑来我这逞强淋雨,是怕我这小老百姓生活不够精彩是不是?」
「你这个没有一点良心的女人,你是白痴啊!没发现我昨天靠在你肩膀的温度高得吓死人吗?」
提到这,方智范就气。裘诺居然拿看蟑螂蚂蚁--这该拖去斩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蟑螂,看见蚂蚁则是欺善怕恶会去揉死它--的眼神看他。
昨天大雨下得全无章法,虽然他有撑伞,又是堂堂男子汉,不过一颗近乡情怯的心可是脆弱得很。加上又等了她八个钟头,在看到别的男人送她回来的那一刹那,差点便要脑袋充血。要不是想她、念她、爱她,种种情绪加总起来衍生出「英雄气短」四个字,那台不知死活的bmw还能逃之夭夭吗?
「的确是会吓死人;不过我是被天理昭彰、恶报来得这么快给吓得花容失色。」
说他昏倒是恶有恶报!?英挺的剑眉一扬,「笑死人了,你有花容吗?」接招复拆招,反应快得让裘诺记起以前他学科满分可不只是将得来的奖杯奖状摆挂在墙上装饰,而是能活用化作冷箭,箭无虚发、招招置人于死地。
唇枪舌剑谁比得上他!?他主姓「鸭」,偏名「霸」,两个字组合起来果真天下无敌,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陆上走的看见他都要滚远点。
裘诺甜美的俏颜变色,气急败坏在原地跺脚大叫一声,「方智范,你太可恶了!士可杀不可辱,我为什么还要留你在这里气死我自己!?我应该把你的行李丢出去,吹风淋雨也是你家的事!我……」她放下用来侍奉皇帝爷的碗盘,抓起他手便又想狠狠咬一口。
看著他手臂上深陷的小嘴印,裘诺却失去原本那股凶狠劲,痴痴地发起呆来。
她一直以为方智范是铁做的,才会很用力地重重咬下去。没想到他发烧著,她却还将他咬得流血……
「你咬吧,反正我已经请医生帮我打了狂犬疫苗。」伸长猿臂,方智范一脸慷慨就义。
见方智范那副模样,忽然,裘诺慢慢放下他手,不知怎地,心软了。
如果还要咬他,不如咬她自己--对,咬她自己,至少不必当二十四小时随传随到的菲佣。
「你当我是狗啊,吃这把烂骨头。」眼光是柔了,但语气仍凶巴巴。
「是有人把自己当狗啊。」方智范嘻皮笑脸地收回手臂,「是你自己不吃的喔。」
「方智范--」从前被他骂猪,现在又被他笑是狗。这人是管动物园的吗?
他好心劝告著,「这么凶,小心嫁不出去。」
「你--」裘诺拿悻悻的眼神看他。一时仁慈是不对的。她根本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好、好。我可以谅解一夜没睡的人,没有多好的脾气可以修身养性。其实应该说没刀光剑影就要阿弥陀佛。只是,我有一个小小的疑问--昨夜……应该是我被你吃了吧?你吃得又狠又急,叫得可真骚浪--」
裘诺拿起旁边的枕头往方智范的嘴巴盖下去。这次她会提醒自己不让她家成为案发现场。
贱,真贱!
这张嘴巴贱得非得要用漂白水清洗,才有办法懂得矜持和含蓄。
她前世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才会认识这种人又爱上这种人!
「唔唔唔……」方智范相当配合的两只手在空中做出挣扎状。
裘诺此次其实有手下留情,没出到什么力气;可能是被他的倒地不起吓到吧,所以至少还把他当病人看。
方智范努力演戏,可是戏演到一半,他便发觉压著自己的不只有枕头,还有软软的、很浓郁的奶香。香郁的软脂引得方智范兽性大发,反身压住裘诺。
「你要做什么?」裘诺惊愣的望著他。
方智范很明白地告诉她,接下来他想做什么。
他一手轻易抓住她的花拳,另一只大手有力的撕掉裘诺的上衣,将男性的头颅埋进两团大波。
浓郁的奶香,软甸甸、熟透了的傲乳在向他招手……
「是你诱惑我的。」
攻占了城池,方智范放开无用的虾兵蟹将,火力全部瞄准上方的那两团háo_rǔ。
他一手抓著一个,一边厚掌抓著yù_rǔ,旋放又旋收的揉捏,另一边掐住奶白,嘴往中间突出的粉色玉峰吸吮,直到那抹圆头沾满男人湿答答的唾液、情欲,由少女的俏粉转为熟妇的艳红,他才不亦乐乎的换边重做。
裘诺蠕动身子表示抗议,「我没有诱惑你!啊……」他重啮玫瑰红的rǔ_tóu,吓得她不敢再轻举妄动,怕他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