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亮在她的指间,微侧着头,吐出迷蒙的烟雾来,微微遮住她脸上的表情,杏眸微眯,自然地流露出几分不做作的媚意来,“阿澄这样子,别人瞅见,还以为我在逼男为那个什么的?”
嘴里有些苦,不知道是烟薰的,还是见着他的态度后就有的,坐在那里,身子往后倾,削肩的酒红色长裙,脖子间缀着同色系的坠子,透着酒红色的光泽,映着她洁白无瑕的肌肤。
那男的是连澄,精致的面容在瞅见她点起烟的动作,微有些皱起,下一秒就已经迅速地绽开,眉眼间有些郁色,端起咖啡,苦味与酸味在他的舌(尖)完美的融合,细致顺滑、清爽淡雅,带着独特的加勒比海风味,古巴的气息仿佛扑面而来。
“阿枫到美国的第二天就没有消息了,大姐有没有接到过阿枫的电话?”他放下手头浅蓝色似波浪般漾开的咖啡杯,双手在桌面交叠成塔状形,“或者大姐的朋友有见过阿枫的?”
大姐,是的,大姐,她是他的大姐,永远只是大姐,血脉相连的亲表姐。
于胜男咽下心头那一丝名为苦涩的滋味儿,面上那些个笑意一直未淡去,那是最好的面具,遮住她的心伤,心头永远的伤痕,终是,夹着烟的纤纤手指一颤,烟从指夹没落,掉落在洁白的烟灰缸里。
她没有瞅一眼,已经掉下去的东西,不会再捡起,还会有更好的等着她,不是吗?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