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迁盛,你还是把衣服给穿回去吧。”她试图发挥出千百分的好意儿,劝着他,清秀的小脸泛着笑意,那个笑意,显得她看上有些诡异的样子,“这么个天儿,拿什么都可以遛遛,哪里还能遛你自己儿,你不怕长针眼,我到是怕得很——”
还有的话她没说,要按着她的意思,把肚子的孩子也算是一份,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看了,那么,孩子自然也是看着见的。
“上次,让你给反摆了一道,这会儿,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我就是在这里把你给玩残了,也没有人说个什么的,你说是吧?”陈迁盛一扫开平日里给人的沉稳之态,此时,双眼泛红,迸射着不一样的光芒,说出来的话,更是没一点儿分寸。
没有分寸还是算轻的,要是让大胆来评论一回,那么就是个没皮没脸,没个知道羞耻是个怎么回事的,她到是纳闷着呢,怎么就,她碰到的人都这样子?
一个个地都不知道“羞耻”两个字咋写的?明明认识这两个字儿,硬是装成睁眼瞎,硬是装得跟个大尾巴狼似,口口声声地说不知道这两字儿咋写?
还真的是,陈迁盛那个人,在别人的眼里就是个沉稳得不得了的少年,多少人指着他说以后必不会差到哪里去,可真是,风水总是轮流转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是个私生子,这事儿,他打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