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酷的。”耶律月研还是不死心地说。
每天一有机会时间,就会跟莫思宇说说凌休有多么地好,可是每次自己这样说,他就把她当做空气一眼做自己的事情。
现在呢?也是一样。
耶律月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每天将凌休有多么好的话都差不度说尽了。下次跟他说的时候要找什么话题说好呢?要不要跟他说其实她身边已经有其他男子,可是这样说皇兄会不会非常地伤心,让后就退出去。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追凌玉然的计划不就是泡汤了吗?
莫思宇望着耶律月研脸上不停地变幻,低下头又做自己的事情。
最后受不了这样安静环境的耶律月研干脆就走人,出去皇宫走走。
当耶律月研走了之后,莫思宇停住手中的活,目光百感交集,似是在回味,想念一个人。
记得那次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原本都没有放在心里。但每天闲下来的时候脑里都会浮出她的样子,是自己在失忆之前对她感情很深了吗?
从自己失忆后,都不曾这样烦恼的他也开始苦恼起来。
若是可以的话,自己真的想将自己的记忆找回。
大街上,耶律月研无聊地逛逛周围的小吃,无聊了,就直接拿起好几十根羊肉串吃起来。
面对她拿东西不付钱的样子,很多人都非常地习惯,只要耶律月研这样做,傍晚的时候就有人自动将钱送到他们的家里。
拿着手中的面具戴上把玩时,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一家客栈里面走出来。
“花若明!”耶律月研将手中的面具丢到跑过去。
花若明一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停住脚步转过身看。
“真的是你呀?好奇怪,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耶律月研掏出手绢擦擦沾了油的手指。
“休儿就在上面。”说完继续走人。
“诶!”好奇怪,每次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但是脑子里一想到凌休在上面,二话不说提起裙子跑进去。
“咚咚咚——”睡得正熟的凌休睁开眼睛,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起床穿起衣服走上去开门。
“是你?”门一打开,就看到耶律月研一脸神气地站在门口露出笑容。
“嗯嗯,就是我,话说阿休想我不?”耶律月研直接走进房间内。
将门关上,凌休走上前坐在她对面。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凌休不回答她的话,反而是询问她为何找到她。
“你这话说得让我太伤心了。”耶律月研摇摇头可怜巴巴地说:“刚才在门口看到花若明,跟他打招呼不理我就算了,你也真是的,有了男人忘朋友了。”
“好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这段时间可是接到你不少的飞鸽传书。”
“是这样的,那个丹纳现在一直暗中派杀手来杀你,可是你倒好,偏偏跑到这个领地来找死。”
闻言,凌休笑而不语。
“当然在契丹国她还不会真正地找你,毕竟你手中有我父皇的金牌。”
“研研,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不要跟其他人说。”
“那是肯定的,我耶律月研是谁呀!”
“我想换一个样子进去皇宫,上次你哥哥不是说他是毒医吗?那你想办法将我弄进去。”
“这个!只要我开口将一个人带进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丹纳那边就很难做到。”
“放心,只要你将我弄进皇宫,其他的事情让我来。”
“那你什么时候想要进去?”耶律月研问。
“明日。”
“好!”
就在当天晚上,凌休盘膝而坐,在床边放着一张小正方布块,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银针。
运用体内的功力,然后微微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伸出手指直接取出一根银针插进左手的食指内,当冰冷的银针插入手指内,感受到骨头与银针的接触,刺骨而来的疼痛感觉让她额头直冒汗。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将自己五成的功力给封印,剩下的便是来防身,就算你是再怎么厉害的人,都不能察觉她将自己的武功给封印的事情。
一切完毕之后,凌休整个人非常虚弱地躺在床上直接睡着。
深夜,花若明再次出现,看着她脸色苍白,伸出手指给她把脉,脸一黑,直接不管她就跑出去。
这个傻瓜,又做蠢事,为了找寻那个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第二天,凌休乔装打扮后,耶律月研就如约地来到这里等她。
当她看到她易容成一个中性女子模样的时候,险些栽倒下来。一个长得绝美的女子,硬是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丑女。要是换做她的话,是绝对做不到的。
在莫思宇居住的地方,丹纳还是守在他身边看他熟练地制毒。望着他额前流汗,拿出手绢替他擦拭。
莫思宇头一偏,抬头对她说:“我自己来吧!”
“好。”丹纳点点头,将手中的手绢递给他。
看着他自己擦汗,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大。什么时候,他才愿意让自己真正服侍他呢?她不想用卑鄙的手段去让他属于自己。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偶尔来的一点问候,让丹纳心里愉快起来。
“我去端点东西给你吃,等着啊!”说完立马跑出去。
莫思宇轻笑一声,继续做手中的活。
“皇兄!”耶律月研迈进药房,看着他依旧忙着自己的事情。
“何事?”莫思宇这次没有抬头。
“我看丹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