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天安不知道窦全见到他是个什么样的感受,自己见到他……有种心脏被重重一吸的感受!
繁华中的那点躁动,比如香水,比如红唇。
宁静中的那点幽沉,比如烟,比如枪。
这样的男人隐藏在朴素的军装里,感觉到的,就是他在蛰伏、取乐。
“这是我们的新指导员严吣。”张帆的话好像打破某种突然罩下来的氛围,
“哦……指导员!”显然,这个男人气场的冲击不仅仅对毛天安,窦全也完全体会到了这的第一眼所感受到的卓尔不凡。
“指导员!”毛天安跟着如是。
窦全是老兵,毛天安是新兵,可这第一眼,两人都有着相同的感受:这人当指导员屈才了。仿佛卧龙藏浅池,他这是图什么?疑惑不已。
“你们好。”严吣抬手行了个军礼,浅笑。
“我去接严指导员才下车,听见你们这边练歌就过来看看,怎么,跑调儿?”张帆也笑着问,
“报告连长,毛天安这调儿……咳。”窦全没办法地摇摇头。天安的脸再次红一圈儿,不自然地垂眼看地。
“再试试,别怕,调跑了精气神儿在就行。”严吣突然开口说,百分百京腔,皇城根下的正黄旗子弟范儿。却,出人意料的格外接地气,富贵又平易。
毛天安看向他,他的眼神亲和柔软,但是你也能想象得出这双眼一旦抽离温暖该是何等锋利精迈,……毛天安心想,不晓得他唱歌走不走调?
“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难听至极!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