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拆解成五个步骤,说什么身体要贴着墙壁,发球的时候不能碰着墙,动作一气呵成才完美,非得让我浑身大汗了才
肯罢手。
大家心里都知道他存心找我碴,不过就是第一天迟到,又误以为他是学生对他顶了嘴。
季书严难得的严肃,说器量这样狭小,怎么能当老师
我一开始还无所谓,后来就渐渐的觉得厌烦了,接连着好几堂课都不想去上,可偏偏季书严又不肯找其他人对打,非得
是我才肯跟着去上。
我浑身发热,估摸着拿了短袖要去浴室换短袖,却被季书严拉着胳膊动弹不得。
「干麻啦」我不耐烦的晃了晃手,可是却没什么力气。
他拿过我的衣服,「在这里换就好了,我替你换,为什么非得到浴室去」他扯着我的衣服问。
「让我自己换,你在外头等着。」我挥了挥手,拿过衣服就往浴室里头走去。
季书严一路上都在唠叨,说什么感冒就是应该要穿长袖,平时不穿短袖,为什么发烧了才换成短袖等等诸如此类,也不
觉得腮帮子酸。
我头晕目眩的跟在他的身边,他说的话也没有听进多少,只觉得眼前晕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