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脑溢血,血压很高,得先把他搬到床上去。”(我就不用古语了,免得还要翻译)
太医诧异的看了一眼萧月痕斗篷里的铁面具,突然明白了什么,赶紧低下了头,抓过左贤王的手腕,仅是做样子的号了号,马上叫过三个侍卫,帮他搬动左贤王的身体。
谁知搬的过程中,萧月痕又‘指手画脚’起来:
“不对!你要扶着他的头,不能让他的头受震动!”
“诺。”
“你,托住他的腰背,还有臀;还有你,你抬腿。平抬,不能把他扶起来。”
萧月痕一边指挥,一边跟着太医和侍卫想向门外走,留下背后一屋子表情各异的人们。
刘曜仿佛看到这世上他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实,吓得面色惨白,不住的后退,直到靠在了一根雕龙大柱上,手里的佩刀松落开来,‘哐当’一声,刺耳的掉在地上。
冷香和fēng_liú像是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确认般的回头看向刘曜,结果看到他一脸失神的样子,嘴角上扬得很厉害。
刘粲的脸色最为诡异,他恍然大悟般瞪向柱子旁的刘曜,低声骂了句:
“哼!好一个衣冠qín_shòu!不想我染指,原来是自己看上了!他居然是三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