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我妹,不是你妹!我都不舍得戳她,你怎么能……!@$#¥—**amp;^$……”然后开始用扇子指向背着手站在旁边,稳如泰山的武官,狂吼。
武官根本不理他,觉得他婆婆妈妈的,于是转向郗璇道:
“你知道错了吗?你这次篓子闯大了!先别说你在长安城里唱得那出……”武官说到一半,都不知道怎么说,“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啊?早知道你跟我学鞭法,是拿来闯祸?离家出走?打死我,我也不教!你知不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
“弟子知错了……”郗璇好像很怕这个武官,乖得跟什么似的,道歉也很诚恳,说着哭起来。
文官一看,又不忍心了,拿出手绢给她,拍着她的肩膀道:
“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要赏花,江南的花儿多漂亮,何必非得跑来洛阳。爹官居太尉,平时步步都要小心谨慎。单于下贴给爹就是想让皇上起疑,疏远我们郗家。你倒好,尽添乱。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跑来,那些政敌都在皇上面前如何参爹。”
郗璇本是贪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