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一阵子,颜牧的身体也渐渐好转了,他生下包包被掏空的身子,也开始恢复了。房间里开了暖气,他穿着白色的毛衣,坐沙发上,包包在他怀里。刚刚喂饱,现在缩成一团正睡的香。
随着颜牧的身体好了,有很多照顾包包的事情都能够自己做了,而再次,柯慕便提出了,他要离开的消息。
柯慕说道便做到,刚刚说要走,第二天和颜牧他们道了声别,便离开了。
对于柯慕的离开,反倒是包包不适应了。他的大眼睛会经常骨碌碌的转着,挥着小胖手,嘴里咕哝着,“坏坏……坏坏……”
柯慕带着包包的时候,就一直在小宝贝耳边念叨着,“来……叫我帅帅,快点叫帅帅……”结果没想到被包包叫成了“坏坏”为此柯慕还郁闷了好久。
如今他正要走了,包包叫着“坏坏”这称呼伴了他几个月,现在想想之后就要听不到了,饶是像柯慕这样的人也有点伤感了。摸摸包包的脸,柯慕眯起眼,注视着他,“来叫一声帅帅,叫了我就不走了。”
看见他,眼睛亮亮的,小宝贝挥着手,“啪”一声打在了柯慕脸上,包包“喝喝”的笑了起来,嘴里咕哝着“坏坏……坏坏……”
柯慕瞪了他一眼,“小没良心的。”
在柯慕的世界里,没有人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随着自己的心,就算此时他是多么的不舍包包,但是他那颗飘动的心却已经不在这里了。他总是在寻找,寻找一处让自己能够安定下来的地或者一个人。
他曾找到过一个人,那就是颜牧,在颜牧身上有那种能够让他停留的感觉,他开始关注他,他觉得自己是喜欢他了。在他带着玫瑰看着虚弱躺在病床上的颜牧时,那种喜欢正在渐渐发酵,原本甜蜜的遐想正逐渐酸涩。
他放下玫瑰花,和睡着的颜牧说了很多话。他有可能听不到,也可能听到。那是他做的最后一次努力,他问颜牧,“能否喜欢他。”
颜牧没有回答,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颜牧睡着了。
他遗憾,遗憾于自己没有先遇到颜牧,他遗憾于像颜牧那么有趣的一个人竟然被柯镜潜拥有了。
他想着自己漫漫一生无趣的度过,想到如果拥有了颜牧,那该多好。
如果颜牧也喜欢他该多好。
北城的冬天不像汉都那边的湿冷,这里到了冬天,便是满目的白雪,融化不了。
颜牧站在窗边旁,屋里很暖和,包包砸吧着嘴已经睡下了,窗外的雪花,一片片下着,多棱的形状,在空中翻舞,然后落在了地上。和先前落下的无数片雪花一样,遮住了大地的颜色。
站在一样的场景前,总能勾起从前的很多回忆。
那些纷繁的如同花絮一般的零碎片段,在脑海里静静的播放着,像一老旧的电影,没有声音,画面模糊,但印象深刻。
两年之后
包包大一点后,就有了自己的房间。小孩一开始不肯,瘪着嘴,赖在床上不肯走。颜牧心里和疼他,被包包一哭心就软了下来。
镜潜把这小崽子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在颜牧看不到的地方,淡淡的看着包包。小包包哭的打了一个嗝,激灵了一下,立刻收回了眼泪。
扒着颜牧的手,蹭了蹭,颜牧摸了摸他的头发,包包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怕于镜潜,还是缩了缩脖子,仰着头,看着颜牧说,“爸爸,包包自己住。”
颜牧一愣,看了眼旁边的镜潜,柯镜潜“咳”一声,包包就马上说,“和大爸爸没关系。”颜牧捏捏包包圆圆的脸蛋,亲了亲他的额头,笑了。
包包一个人一房间之后,镜潜心底的那头野兽就嗷了起来。夜晚十分,房间里很安静,没有往日包包小朋友胡乱的呓语,也没有包包小朋友砸吧砸吧的声音。镜潜躺在床上,听着旁边颜牧均匀的呼吸声,心底的野兽又嗷了起来。
侧过身,把牧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牧牧唔了一声,就缩在了他的怀里。抱着牧牧,没有包包叫爸爸的声音,还真是舒服。
他亲了亲颜牧的后颈,颜牧觉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镜潜放过了他那里,又开始摩挲其它地方。
前戏做了很久,颜牧闭着一只眼,到了动-情的时候就懒懒的叫一声。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ky,到了一点液体在手上,然后伸到颜牧的后方。因为害怕让颜牧再度怀孕,现在他专攻于颜牧的后方。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紧张,不过随着次数的增加,现在的镜潜可算是个中好手了,当然颜牧也算是一个好受。
他没反抗,镜潜分开他的腿,他磨蹭了一会,就乖乖的任由镜潜了。手指上站着液体,开始进行后方的开拓。镜潜害怕颜牧受伤,虽然会憋得厉害,但每次的前戏都做的格外认真。一点点的进去,颜牧觉得酥麻的感觉从后面传来,他呻吟了下,睁开眼,主动勾住了镜潜的腰。
镜潜抽出了手指,握住自己的勃发之物,慢慢进入。
一夜颠倒。
……河蟹……河蟹
早晨醒来,颜牧就感到腰部那儿酸痛,他捂着腰,坐了起来。呆坐了一会,转过头,便看到窗外下起了大雪。
一片片的鹅毛大雪,他有点兴奋,推了推身边睡着的镜潜,然后没穿拖鞋踩在厚厚的毛毯上,走到了窗边。
镜潜也醒了过来,从后面抱住了颜牧,亲了亲他的脸颊。颜牧靠在他的怀里,雪花慢慢飘着。
这时,床头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