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柔弱可怜作为武器,真是令人憎恶的表情!其实你苟且偷生的能力比任何人都强!”冷羁阑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没有润泽软化的窄穴中,两根长指狠狠地在干涩的甬道中绞动——
“啊!呜呜——不要——好痛——”碧卿疼得尖声哀叫,试图加紧双腿却反而被两双手用力分得更开。
“楚楚可怜的玉兔总比dàng_fù来得诱人吧——”昊雨魄的舌缠上冷羁阑的手指,轻柔地舔着被强撑绽开的菊瓣,让它逐渐松软化开,再将舌头刺入手指撑开的密穴中,不知到底是在刺探他的xiǎo_xué还是勾逗他的手指。不过粉红的蜜蕾还是在他的舔弄下开始微张翕动,淫靡地轻颤着取悦两个男人。
“世上唯一可以引诱我的只有你,魄儿——”冷羁阑俯下身子,追逐着昊雨魄有意躲避的舌——
“呜啊——啊——呜呜——”两人湿热的舌不断地摩擦、滚动、蜷起、翻搅,可是却只专注于彼此,受到如此折磨,碧卿只能无助地呻吟扭动。“啊——呕!”泪水模糊了视线,使他分不清是谁的分身攻进了他的口腔,他干呕着,快要窒息时那凶器退了出去,再他还没来得及吸足一口气时又插了进来——
“这句话是大逆不道之言啊——”昊雨魄阴柔邪美的眸子虽然染上了一层欲火却依然一如冷然无情的靛黑宝石。
“我并非第一次忤逆上天,只等它处决我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