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魏谦就感觉胯下有东西顶住了自己。
他不由自主地僵硬了一下。
就在这时,魏之远终于结束了这个吻,他缓而颤抖地压抑着急促的喘息,好半晌,他才低低地叹了口气,似乎用了极大的毅力,迫使自己松手,缓缓地放开了魏谦。
魏谦站得重心不对,往后仰了一下,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屋里没开灯,魏之远靠在门上,一双眼睛像狼一样,即使在黑暗里,也闪烁着让人难以忽视的、近乎饥饿的光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魏谦心里漏跳一拍,随后死命唾弃了自己一句:“我这办得是什么事。”
“谦儿,”魏之远开口叫他,却换了称呼,声音低哑得好像金属划过粗粝的砂纸,“我他妈肖想你快十年了,你能别这么考验我吗?我……我真把持不住。”
魏谦无言以对。
“你……你,算了,等我缓缓。”魏之远的呼吸粗重极了,他似乎有些赌气,径直走到了魏谦床上——椅子上堆满了东西,没地方坐。
魏谦的被子摊在一边,里面还带着一点暧昧的余温,魏之远没想到自己的yù_wàng居然这么轻易就能被他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