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来看你了。屠苏把背上的包裹扔到地上,自个儿翻身进了屋内。陵越缓缓睁开眼:你可不得来看我。我给你扛了多大一包。
芙蕖师姐呢?
和他爹睡去了,
掌门有没有说什么?
本来是颇有非议,后来听说是你跟师尊睡一处,觉得这几日我呆在临天阁会有危险。
你都跟掌门说了什么。
啊,还有,掌门还让我和你说,少壮推不倒,老大更别想。
掌门多半有病。
这几日睡师尊,啊,不,同师尊睡下来感觉如何。
我当初不该为偷糖,劈坏我们的床。不该为偷糖,没脚底抹油和师兄换房。
陵越一阵语塞,尴尬地咳嗽两声:师尊,师尊是剑痴,更是练剑痴,难免要不,我和你换换。
话音未落,面上就射来两道极具杀气地目光:不敢劳烦师兄。
明明是你自己苦大仇深,为什么那么看我!!!!你个口是心非忘恩负义的臭小子。
屠苏将地上的包裹面无表情地往他面前一扔:这是师尊这两天给我做的。留了一点给你。我先走了,师尊还在等我。
说罢,一个闪身跳出了窗子。陵越捡起地上的黑色布袋,布袋旁散落了一个小小的红布包。陵越好奇,伸手去拿,这倒是和屠苏身上衣服颜色相似。打开一看,只见几缕银丝安安稳稳躺在里面,他再熟悉不过,这是,这是师尊的头发!他竟然天天收集师尊的头发!
好个闷骚的臭小子,当真痴汉!
回到临天阁,屠苏借着月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