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门开了一个缝的泽诺感觉到脖颈凉飕飕的冷气,靠,上船之前他一直和多弗朗明哥拉着手,恍恍惚惚的就上了船,现在自食恶果了,被威逼了吧,连个利诱都没有,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果断在多弗朗明哥的强势下爬上他的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睡了。上了床之后,满意的按了按床,柔软度就是比自己的床舒服,他也不和多弗朗明哥客气给我来杯酒。
多弗朗明哥一直注视着泽诺的动作,看着泽诺好不容易**之后,两手交叉抱着胸,一副傲娇的样子说着要酒,多弗朗明哥纠结了,虽说喝醉了好办事,可是泽诺的酒品真的不咋样啊,他已经毁了他两件羽毛大衣了,难道今天轮到自己床了。
权衡之下,多弗朗明哥起身从酒柜里取出一瓶酒,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一杯给泽诺。
小口抿了一下,泽诺砸吧砸吧嘴,多弗朗明哥这里的酒就是比自己船上的好我要回海军本部。
去了德雷斯罗萨那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