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眼神瞟向他,他后知后觉,顿了一下后,啊?了一声,后者一个白眼翻到一半,估计觉得不值得,所以又半途翻了那一半回来。
邬大夫挪了个凳子到他脚边。表哥走过来,把他按到凳子上,弯腰替他解开腰带,将衣服小心地从肩膀处往下揭开,随后执了油灯到邬大夫身边替对方照明。那两人一时全都聚在了他后面,只他一个人面对着乌泱泱的墙壁。
几个温暖柔软的指尖轻轻触到他背部的伤处探诊。
疼吗?
有一些。他皱了皱眉答道。
指尖又往旁边挪,挪到伤处边缘,按了按,力道加重了些。
比方才如何?
还好。
听到邬大夫慢慢叹了口气:小老弟,他挺能忍的嘛。一边的林表哥没有回答,只是灯火晃了晃。
过半晌,邬大夫绕到他跟前,见他低着头,干脆蹲下来抬头看他。表哥的灯火也跟了过来。白羡惊觉,连忙抬头,邬大夫这才站了起来。
看过他面色、舌苔,摸了他脉搏,又伸手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