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想这两日遇到的事还真多,昨日那纳兰庄的火会不会是暮悬天放的?也许不是,不能胡乱猜测,昨夜那里可聚集了八方人士,可疑者遍地都是。
温暖的泉水泡着格外舒服,泡着泡着,他全身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不停地抚摸着,奇痒无比,更羞/耻的是他那地方突然变得很有精神,而且私/密的后/穴处似乎麻麻酥酥的,他全身激起冷颤,迅速的爬出水中,坐在边上的木板地隔处大口喘气。
[太不正常了...]
[以前就算自己会爱抚那里,也不会像今日这般,难不成水太热?]他用脱下的衣服擦拭着身子,自己手指无意触碰到肌肤都会兴奋起来...这可不妙。
悬天休憩时隐约听到悉悉索索的水声,,他披起衣物走出房中站在外边的走廊处,往下俯视看到下边那光裸的诱人身子,正踌躇不安的低着头注视着某处。
[呵...意外所得啊。]
这后阁是悬天的居室,旁边就是幻月刚刚休息的屋子,这里一共就两间屋。底下一。
他飞身跃下,依旧是悄无声息,功力可见真的是极少的高手。但这次,幻月听到水的声响了。
[不要动]悬天杵在他脖颈处,呼出的热气令幻月不安,他现在可是光着,□□。
幻月不知所措的呆立着,大脑空白,只听到两人的心跳砰砰的律动着,他的手正摆弄着尴尬的地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放...放...手。]
悬天外衣滑落,里面的单衣掩不住那露出健硕的胸肌,脱俗的面孔却有着野性的身魄,如此贴近自己,令人昏昏沉沉,头皮发麻。
[怎么不动了?]悬天在他耳边低吟。其实第一眼见到幻月他也蛮欢喜的,他还挺有意思,这张通红的番茄脸。
[不如我帮你]悬天一口咬/舔了他的耳朵,幻月一激,冷不丁向后倒去,被人环抱住腰身,连那处也被骨节分明的白皙五指包裹住。
幻月闭着眼急喘着,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感觉到腰间有什么硬物,即便再傻也明白那是什么,他想推开身后人,却被收得更紧。
悬天胸前的衣物贴着他也湿透,墨发也随之散开,白皙的手拂过幻月涨红的脸[去卧室罢。]
便一股大力不容抵抗的将人掳上去。
这间屋子和幻月住的明显差异很大,幻月被放在红黑幔布重重遮住的枣红雕花大床正中,抬头对上悬天那双慑人心魂的魅性之瞳,黑幽幽不见底,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悬天的头发也很长垂在他身上痒痒的。
悬天深深埋在他胸口,[幻月。]这声音极轻柔,幻月一时不能会意这个温柔的呼唤的深层意味。
见到身下全身泛红的人,虽然是个男人,但面色酡红,眼神迷离,其实这只是药物的作用,只要温度过高,就会起反应。
幻月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的感觉像涛浪般涌来,他感觉得异样,对于药物敏感的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连声音都很难发出。
悬天没有犹豫将人抱坐起来。
[嗯嗯?]幻月疑惑的微微睁开眼看着。全身瘫软,嗓子只能着急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哼颤音,悬天的手指抚慰着他。散发出摄人心魂的气息
第一次,幻月并没有感到多大欢愉,泪水连连的哀呼着,身上人只是轻轻安抚着他,但依旧肆虐横行。
在很长一段昏迷后,药物尽散,幻月睁眼,已经是隔日的早晨了,竟然昏睡了这么久,身子似乎被清理过,只是后面到腰部不能动弹,强行爬起只会令他倒吸一口气。
[你醒了?]悬天换了一身华服,刚刚进门。
[嗯]幻月不想多回应,他恼恨那罐药酒。大师伯总是搞那些玩意!怪不得总被师傅责骂。但是他不晓得这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