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衫。
粗糙的指尖磨蹭着承嗣胸前,下体,又捏又抚,来回刮擦,似欲挑起他的情欲,然而那物被反复撩拨,抚弄,却始终毫无声息,如死物般蜷缩着。
田得利疑道:“小乖乖,你不行么?”
他分开承嗣的腿,俯身下去含住了那瑟缩的小东西,舔弄吸食,百般挑逗。
承嗣缓慢地挣扎了一下,眼中一片空洞。
某种已被悄悄掩埋的东西再次攫住了他的心脏,难以呼吸的憋闷感重重压了上来。
下身传来湿热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四肢如坠冰窟,冷得僵硬而疼痛。
他像是又回到了某个时刻,正在被另一个人注视着。
一片黑暗中,那失望的眼神成了虚空中唯一真实存在的东西,自四面八方袭来,挤压。
他全身骨骼都似被那目光生生压垮,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下体处每一次来自他人的碰触,都带来极度的痛苦,如被割裂,被碾压,被剥皮,被千刀洞穿,被丢入油锅煎炸。
他在剧痛中微微蜷缩起身体,闭上眼,似在逃避那个眼神,却无处可逃。
药性作用下他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而软弱,明明未被束缚,却落入这般完全无法掌控局面的形势,令承嗣既不甘,又困惑。
窒息感带来濒死的、微弱的抽搐,承嗣满脸茫然的挣扎,几乎要溺死在那人的目光里。
——他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直到下身一凉,田得利撤开身子,酷刑戛然而止,他微微睁开眼。
田得利抽出一根奇特的细鞭,掂了掂手柄,道:“宝贝儿,今天这么不精神,看来还是直接上这个的好……”
他微微一笑:“会让你爽得死去活来的。”
第一鞭落下去,那白皙躯体上瞬间浮出一道红痕,迅速胀起。
丑陋的鞭痕横列于少年诱人的rǔ_jiān之下,愈发显得刺目而可怖。
承嗣痛得一抖,然而眉心却渐渐舒展。
田得利反手,再挥,一声脆响掠过,留下一个血红的大叉。
那个人本能地躲避,然而一切笨拙的挪动都只能取悦持鞭者,并在对方眼前暴露出更多肌肤,田得利面上的笑容愈来愈开怀,愈来愈疯狂。
“小乖乖,爽不爽……”
他疯狂的笑声中,一道道风声与皮肉撕裂声响起,鞭梢落在初成形的腹肌上,落在最娇嫩而毫无抵抗之力的大腿内侧,落在敏感的侧腰,落在漂亮诱人的锁骨上。
鞭痕渐渐交织成网,承嗣脸上的痛苦之色却渐渐消退,他宁肯面对这种火辣辣的痛觉,也无法正视那个眼神。
如果这种鞭打能够洗脱那种痛苦之万一……
他闭上了眼。
少年在眼前被打得遍地伤痕,翻滚挣扎的场景令田得利兴奋得浑身发抖,骤然扬鞭,笑道:“来一下狠的,宝贝儿,接好了!”
这一鞭狠狠抽在承嗣下体最脆弱的囊袋与龙根上,承嗣一声未出,便直接昏死过去。
田得利丢下鞭子,扑了上去,将硬得要裂开的阳物插入少年体内。
掌下每一分触感都令他发狂,这即将长成、此刻却只能摊开任他为所欲为的少年躯体似乎有着奇异的吸力,令他完全无法克制。
直到尽数射入那个温暖紧实的甬道中,他气喘吁吁地来回抚摸着承嗣的脸,喃喃道:“我的亲亲宝贝儿,你对我真好……”
他来回吮着承嗣的肌肤,直到将人弄醒:“你为什么这么爱我?为什么?……我的小心肝儿,我真不敢相信……给你,什么都是你的……”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深情款款道:“为夫的钱都交给小乖乖管,记清楚了,金典镇有几家大钱庄,报上这几串词儿,再这样画……这样,就能提出来……我的娘子,我保证你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承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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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冰攻八出场。
明天或者后天退场。
七十二
在凉国与衍国在前线展开殊死搏斗,而那个消息在大衍最顶尖的群臣中炸起一声惊雷时,承嗣正在南下的路上。
马背颠簸不适,拥着他的人还在不停絮叨,承嗣的眉心微微拧着,却未抗议。
——跟疯子是没什么道理好讲的。
“我们田家就是在那时崛起的……行商风险巨大,一不小心便会血本无归,更不要提若遇到叛乱、交战,性命都将不保……但说起利润,绝对值得起这个代价……若说最稳的,莫过于自祈年贩粮食至全国各地,随路途远近与道路情况,加价多少不一,绝不愁卖,这么多年下来,人人都对其中道道心知肚明,价格亦是约定俗成,无法胡乱开价……但一趟下来,得的银钱也有限,走得远了便不太值得费这力。行商绝不空手,回程亦要捎带些东西才对得起这一路奔波,我田家便是瞧准了这回程的货,才能赚得盆满钵满……娘子,你渴么?要不要歇歇脚?”
他给怀里少年喂了些水,继续搂着他赶路:“为夫便亲自跑过虞府的线……虞府什么最值钱?果栗岭出产的干货?有不少人贩那个,在我看来,着实不够看。去虞府,当然是要带马!别这么惊讶,上面管得再严,只要你想,总能找到法子办到……马户管制虽多,私自贩售战马以叛国论处,但其中亦有漏洞,比如,新生的马驹极易夭折,活满一个月才要求上报,亲自去虞府走一遭,能说服不少人出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