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装慈父要装得像一点,别让孩子一被他抱就嚎啕大哭。”
利齿藤冷冷地看着他们君臣一唱一和,懒怠出言回应。
承嗣也不再多说前事,走近了一步,盯着他问道:“一面议和,一面设伏,利齿藤,告诉朕,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此时意气风发,身形虽不够高大,却已现雏龙之威,有种别样的诱人,利齿藤脸上掠过一丝嘲笑,扬起下巴看着他,开口讥讽道:“我想干你。”
这还是众人头一次听他开口说话,这声音带着些许生涩的口音,悦耳,倔强,冷漠中夹杂着少年独有的清脆。
李承嗣也不动怒,缓缓打量着他瘦削而充满爆发力的双腿,紧实危险的肌肉,锁链捆缚下苍白的皮肤,嚣张地扬起的脸,犀利毫不妥协的眼神。
他舔了舔唇,低声道:“巧的很,朕也很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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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承嗣捏起他的下颌,微微抬起,利齿藤并未着力相抗,顺从地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二人四目相对,室内一片寂静。
承嗣看着他仰起的脖颈上漂亮的喉结,口中有些发干,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对方摆明了不愿意,他再怎么好色,也做不出qiáng_jiān敌国将领这种事,只得失望而遗憾地放弃。
然而被他撩起的火却没那么容易平息,承嗣口中道:“方卿,这人交给你了,看能挖出点什么来,别弄死了。孙……”
他满心旖旎的渴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孙悦,却突然发现那人脸色铁青,正死死盯着他,一盆凉水当头浇下,心中打了个突,这才意识到二人尚未和解。
这眼神太过可怕,承嗣不敢向他求欢,嘴里的话打了个转儿,吐出来换成了:“袁希,送朕回帐。”
*
待他二人出帐,方五儿觑了孙悦一眼,悠悠道:“主公寻乐子去了,孙兄,咱们这也有个上等货色,您先来?”
孙悦不理他的挑衅,大踏步走了出去。
利齿藤轻蔑地回了他一个字:“滚!”
方五儿脸上微笑不动,看着孙悦背影,若有所思。
*
袁希如今已不是当初的小小侍卫,他替承嗣执掌中军,麾下亦有数万人马,同时掌管庞大的信报系统,隐隐已成了独立于孙方二人以外的第三股势力。虽然不论是谁都清楚地知道,守卫者忠心不贰,眼中只有皇帝的利益,绝对服从命令,这股势力实际上属于衍帝李承嗣,但他身份日渐尊贵,却是不争的事实。
但在李承嗣面前,袁希却一如平日,眼下服侍他沐浴更衣,事事亲力亲为,丝毫不以为耻。
承嗣看着他忙前忙后,道:“你的伤……”
袁希单膝跪地,以白绢为承嗣擦拭足上的水滴,笑道:“劳陛下垂询,已服了药,不碍事。”
承嗣知道他伤势虽不重,也并不算轻,只不说破,看着他低头悉心动作。
——利齿藤固然不错,袁希也没落了下风。
若论身材,袁希还要更胜一筹,但利齿藤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倔强劲儿实在也太诱人,加之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这种青涩的风情却是袁希怎么也不可能有的。
承嗣想到那少年浑身赤裸、被紧紧捆绑着的样子,小腹一热,渐渐硬了。
袁希若有所觉,诧异地抬头看了看他。
李承嗣道:“看什么?”
袁希在他身边这么久,不需刻意察言观色便能将这任性的小皇帝的心思揣测个七八分,当下道:“陛下若是想,臣去将利齿藤悄悄带过来……”
承嗣烦躁道:“算了,我想干他,他肯么?”
袁希沉默片刻,道:“陛下不嫌弃的话,干我吧。”
“你?”承嗣头一次听到袁希跟着他说这种粗俗字眼,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顺势将脚搭在袁希肩上,以脚趾碰碰他的脸颊,嘲道:“邀宠媚上,嗯?”
袁希耳根有些发红,握住这只刚被自己擦拭过,细嫩皮肤中还带着一丝水汽的脚,轻轻吻了吻,道:“陛下明白臣的意思。您可以当臣是利齿藤……”
承嗣道:“自欺欺人。”
落在足心的吻柔软而酥麻,他眼前浮现出日间袁希与利齿藤对战时那迅捷如风的身手,喉结一动,道:“脱了衣服,上来。”
*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比得到的看起来诱人,世事大抵如此。当袁希赤着身子驯服地躺在承嗣身下,摆出供皇帝泻火的姿势时,李承嗣忍不住在心里不停比较。
肌肉太过结实,肩膀太宽,腰不够细,嘴唇不够薄,眼神不够嚣张,皮肤太白……最重要的是,太过听话。
袁希一看他的眼神便明白,主动道:“您可以把臣绑起来。”
承嗣捏了捏他豆粒般的乳首,想象着那少年被铁索捆绑着不得不仰着头看着他,每一丝血肉骨骼都被迫着摆出自己想要的样子,喃喃道:“你说他在凉国那老头子床上也这么倔吗?”
袁希道:“既是为君王分忧,想必不会。”
李承嗣又好气又好笑,道:“就像你现在这样,嗯?我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袁希。”
他推开袁希的腿,仔细打量那个紧闭的入口。
那处颜色略深,看上去却十分干净,承嗣漫不经心地戳了戳,目光不由自主地朝上飘去。
比起这里,草丛中那根半硬的东西更吸引他的目光。
他跨坐在袁希身上,伸手摸了摸那笔直、颜色浅淡的y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