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如果说那是忌惮,那么李暄的语气未免太过温柔,但是他自认为官低调,从不结党营私,有什么值得忌惮的地方呢?
少年的手指指节分明,带着练武留下的薄茧,触碰到皮肤的感觉十分奇异。
眼见李暄脱下他的面具,越凑越近,便是情商低下的外星人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下意识地想避开少年的触碰。
就在两人一个拼命往前凑,一个死活朝后躲的时候,衡善的声音突然间响了起来:“主上殿下,中殿娘娘求见。”
李暄的脸色顿时一沉,回头瞪着推门进来的老人的目光中几乎带着杀意,但是李暳却猛然间松了一口气,他一把抓起被李暄放在一边的面具,匆忙戴好行礼告退,一切做得行云流水,格外迅速。
于是等李暄回过神来的时候,怀中已然人去怀空,青年身上好闻的淡淡香味仍然氤氲在殿内的空气中,但是人却已经消失了踪影。
可怜坚守本职却仍然躺枪的衡善公公又被气急败坏的年轻君王罚着面壁一个时辰,尽管被罚面壁,但是尽忠职守的衡善在看见自家殿下丝毫没有召见中殿娘娘的模样,忍不住低声提醒道:“殿下,中殿娘娘还等到殿外……您要不要……”
不说中殿娘娘还好,一说她李暄的心中不免又升起一丝愤懑,他当初被迫娶了尹宝镜,本来就是一块心病。
如果这姑娘好好待在她的后宫一亩三分地上安安分分的,他也不至于和一个女人计较,只是尹宝镜遗传了尹家一脉相承的贪婪和虚伪。
不但使劲在他的母亲和祖母那边扮柔弱扮失宠扮无依无靠的可怜模样,竟然还跟把手伸到他的身边。
李暄想到这里不由得眸色一冷,想到他回宫后从暗卫那里得到的情报便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交泰殿都敢安插人手,尹家和尹宝镜未免胆子太大,这样想着,李暄只淡淡回了一句:“她想等,便让她等着吧。”
“可是!”衡善听见自家主上的话忍不住急了,转过头刚说了两个字,便又在李暄严厉的眼神中委委屈屈地转了回去,“您这样把中殿娘娘晾在外面,要是被大王大妃娘娘和大妃娘娘知道了……”
“她们知道又如何?顶多把我叫过去训斥一顿罢了,难道我还怕这个吗?”李暄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压下因青年逃走而翻腾的情绪,低下头看起奏折来。
衡善听见这话,知道自己再多说自家主上也不会改变主意,只好小声地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对着墙壁,想着如何应付大妃娘娘的质问。
在李暄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堆积的奏折几乎成山,尽管有阳明帮着处理掉了一点,但是更多的是阳明不敢擅自做决定的事情。
所以当李暄大略看完这堆奏折的时候已是深夜,疲累的少年打了个哈欠便想沐浴就寝。
但是当他唤衡善进来的时候,却看见老人脸上挂着惊异为难的表情,李暄挑了挑眉,心中升起一丝好奇。衡善见自家主上眼中并无不悦,便从善如流地开口说道:“中殿娘娘一直等在殿外。”
作者有话要说:唔……之前消失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作死出去踏青了……但是我又忘了自己花粉过敏……一句话总结
一直以为过敏肿成猪头是不可能的,但是从前的我果然是太天真了qaq打了三天针吊了三天盐水了呜呜呜已哭瞎
对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抽了,p站上看到的留言和我在电脑上q有好多在后台里显示不粗来不星湖qaq大家不要以为我不回留言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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