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像个雌性了……哦,白族现在也该恢复数量了吧。”
“哈,承蒙惦念,阿扎瑞尔……不,阿扎克看到您一定会好好招待的。”艾尔利克冷冷道。“去吧,如果王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苏拉会是更靠谱的首领。”
苏拉一脸无辜和震惊:“不不!王,您不要走,要不然我跟您去吧!”
“没门儿!你得留下看家!逮到人,我很快就回来。”巴诺卡根本无视他的王后和侍卫长或愤怒或恳求的目光,把绿色海王戟随手插回岩石里:“行了,我决定了,你们少罗嗦。如果我真的出意外,就苏拉接手好了,反正能教的我都教了。”他叉着手,“况且还有莉莉。好了,这没什么,我以前也出过远门,海王祭之外的时间,同族可都是很友好的啊~~”
他向上游去,在族人的切切挽留的歌声中慢慢的盘旋,发出雄王的鸣叫。远游的信息传递到了每个族人的耳边。而后转身犹如一道夜空中的闪电般迅捷地划过了幽暗的海幕,倏忽而去。这是无以伦比的王的速度,即使侍卫族人们想要跟随,也很勉强。白王在岩石边气的发抖。
七夕。
宫中灯火若繁星,从天露阁看去,光华撒过天际,接了天边银河,慢慢一朵云过月,星光并月光以及那灯火,照得夜不似夜。
太子不在东宫里,披着寝衣常服走过天露阁高耸的台阶,就看到那一袭青色道袍的身影,张道情散了发髻,一手拿罗盘,一手捧着琉璃灯。微弱的琉璃灯光照过他半边脸孔,清俊脱俗,看的太子发呆。
“国师今天怎么在这里,父皇没召你去?”
“殿下怎么也在这里,我以为陛下会召你去。”
两人相顾莞尔。知道今日这时节,陛下必然是被爱妃缠住了。也不问太子功课,也不问道长经典。
两人坐在露天看承露台上的美景,太子道:“我初次见国师,以为是天人下凡尘。”
张道情不好意思了,微笑道:“原是我孟浪,施法哄皇妃,那都是戏法,不是真道术。”
太子道:“我见多了神棍,原没想还有自己承认自己是神棍的,但便如此,我与父皇都知道长不是凡俗人。”他见微风拂过张道情散在肩头长发,心里一阵涟漪荡开,难以收拾。正是少年初长,未及冠懵懂之时,只想亲近,却不晓得这份心情从何而出。
张道情约略见太子眼神恍惚,觉得有趣,但想起师父谆谆告诫,收起笑容,转眼看琉璃盏。
“今日宫中妇人都在乞巧,有那心有所愿的,便与月娘娘焚香祝告,十分有趣呢。却不知几人能随了心愿。”太子道。
张道情点头:“可怜可怜……”
太子看他。
“祝告原是好的,只可怜这宫中妇人的心愿……”
太子想起母亲,叹口气,又去看道情:“道长你可有心愿?”
张道情望了望月,道:“不曾祷祝过月娘娘,倒是与天尊说起呢,希望师傅得证大道,希望啰嗦师兄赶紧还俗……又希望不要让我接了掌教之位。如此种种,贪心不足。”
太子见他仙气十足提个灯盏,却说这样的话,禁不住仪态,哈哈大笑,张道情摇头:“认真说,殿下笑我。不说了。”
太子上前,抓住他提灯盏的手,晶亮眼睛望他:“我今夕有个心愿,确要禀告上苍。”
张道情回头。太子被他望得倒是不好意思了,低头道:“待我掌了国祚,传位早些,与国师同去仙游,逍遥天地间,何等快活。”
道情笑道:“唔,莫让你父皇听见,他也有这打算呢,你可仔细别让你父皇先偷跑了,留你接这繁难重担。”
太子吃惊,粉脸通红,气鼓鼓道:“父皇糊涂,怎么能这般行……”道情只是看着他笑。
太子随后醒悟,跌足道:“张道情,你耍我!”
张道情手里提灯而下,几步走过,恍惚到了阁楼下,太子一怔,扶栏看他背影,已经追不上了。
通过蓝宝石海,终于到了绿翡翠海,离陆地也越来越近了。
西瓦尔恢复了健康,除了被封印的嗓音,一切都很好。
他百无聊赖下,跟道士学起了手语。在水下,有的时候人鱼们也用手势和尾巴来表达意思,倒也挺习惯的。
水汪汪的眼神可怜的看着张道情,让张道情非常有罪恶感。他试着取悦西瓦尔。给他最喜欢吃的鱼类,和人鱼所喜好的哪些闪亮又颜色鲜艳的东西,比如各种宝石和金属器皿。
很快,西瓦尔的水池的一角,就堆起一个小山。
但人鱼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尤其是刚成熟的雄性人鱼。
今天,张道情又被猝不及防拉下了水。
人鱼用尾巴和手臂缠住他,开始试着用牙齿撕开他的道袍。
“灯芯……”张道情无奈又有点惊慌地挣扎,在水里,水性再好,身手再利落,也比不上这样的水怪。
他好容易挣脱了上半身,衣服已经被西瓦尔撕下一半了。张道情也没奈何了,他知道对方的执拗劲儿,腹部上抵着一个热烫的东西。自从某次帮着西瓦尔自己“探出头”之后,似乎雄人鱼就完全的开了窍。身体也轻易的接受了新的设定,巨大的yáng_jù一有机会就往外探头,十分轻松,随时都可以开始交配,那富有活力跃跃欲试的样子,比身体恢复的健康更明显。由于还不让唱歌,西瓦尔几乎除了吃饭,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慰藉yù_wàng。
事实上,根据渔夫的证言